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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似乎是做慣了類似的動作,一點沒有突兀的味道。
他素來喜靜,雖然初到此地,阿陸的這些解釋沒有差池,他還是覺得阿陸的話稍許多了點,沒想到被她一語點破。
他過來餘府的目的雖然暫時沒有達到,卻變得愈發有意思起來。
“爺,我沒有。”
“阿陸,你不餓嗎?”貴客緩緩開口。
白棠喜歡聽貴客說話的聲音,更喜歡看到眼前挺拔的年輕人,一副倒黴相的頹敗感,他心裡頭分明是害怕的,害怕自己的主人發火,。
阿陸很無奈的用手在衣襬上擦了擦,拿起個金銀絲捲,兩口塞進嘴裡,將兩頰都塞得鼓鼓囊囊,看起來更加孩氣了。
白棠這才重新跪回到貴客的身邊,嘴巴里塞滿了,就不能再開口說話。
這才是最簡單而有效的辦法。
就是有點叫人丟臉。
阿陸沉默的,咀嚼著,吃相一點不斯。
廳裡那種熱鬧的氛圍,絲毫不能夠滲入到這個隔間中。
他們個就像是最冷靜的旁觀者,將其他人的反應盡收眼底。
半個時辰後,餘長楚託詞離席,留下餘峰餘峻兩人。
當家人一走,餘峻倒是顯得活潑起來,站起來,走到大廳正中,擊掌兩下:“諸位給餘家臉面,既然來都來了,總要給大家看些好東西。”
餘峰穩重些,張了張嘴,像是要多說兩句,終究是忍住了。
有人忍不住開口問,要看什麼好東西?
餘峻的眉眼都亮起來:“平梁鎮離天都甚遠,窮山僻壤的小地方。”
不過近日,荀陵郡中流行開一種歌舞,為了今次的宴席,府中特意買了一班能歌善舞的女,去荀陵郡中將歌舞原封不動的了回來,權當招待諸位的一點驚喜。
話音落,不知是哪個興起,大叫了一聲好。
白棠見餘峰的眉毛都皺在了一起,很明顯不贊同餘峻的做法。
想想也是,正主兒到現在都沒有露臉,餘家千辛萬苦準備的底牌已經被按捺不住的炫耀出來了。
到時候,那位叫人等的千辛萬苦的大人物不出現也就罷了,當真出現,難不成同樣的歌舞還能再來一次?
沒有了新意,等於沒有了心意。
餘峻簡直是興致勃勃,大步走出正座,從樂師的手中搶過一柄小錘,在雲板上,節奏快速的敲打起來。
這是一種預約好的訊號。
正廳中的燈燭,一下暗了十之七八,留下朦朦朧朧的光暈。
反而將隔間中的人影綽綽的反射出來,打在地上,變得明顯了。
白棠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她還沒有機會去荀凌郡,那麼看看從那邊傳過來的歌舞也是好的,回去要是阿悅問起來,她還能夠說道幾句。
算是鄉下人開了眼界。
咕嘟一聲,阿陸把嘴巴里的食物統統嚥了下去。
白棠心想,大概這個大廳裡,最沒興趣看歌舞的就是身邊兩位了,本來就是荀凌郡來的,難不成還要跑到平梁鎮來看。
餘家只以為自己做足了派頭,卻是俏媚眼做給瞎看,白費功夫。
一個連著一個的纖細身影,魚貫的從一扇小門中,蓮步輕盈的出來。
朦朦朧朧的,白棠還覺得不錯。
等七八個人站到了所有人的目光都完全能夠看清楚的位置,她恍然大悟,整個廳中的陳設擺放,原來都是為了這一場歌舞做下的準備。
燈,一盞,一盞,重新被點亮起來。
白棠的視線習慣了亮光後,忽然很失態的,深深的,倒吸了一大口涼氣。
席中歌舞的妙齡女,個個香肩半露,細潤的肩頭,肌膚白皙如玉,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