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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祺還是笑,只不過稍稍多了些溫度:&ldo;你很早就見過我了。&rdo;
&ldo;雖然陳總不說,但我們都覺得……他應該過得很好。&rdo;
&ldo;哦?何以見得。&rdo;
在自己家裡,葉祺一身冰冷的氣質收斂了至少七分,還有三分只管撐著一個架子。坐在自己的愛巢裡,握著自己的茶杯,葉祺此刻更像是一個人,而非程式化的一個形象。
小豬垂下頭,有點小小的尷尬:&ldo;前幾年進公司的那批人,大多都結婚了。戀愛的時候都很興奮,其實婚後也就那樣,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有陳總一個人……不管得意了還是失意了,第一個動作都是去摸戒指。我們看在眼裡,所以心裡都清楚的。&rdo;
這下倒是葉祺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ldo;我原本以為,陳總是隻有你一個朋友,從來沒往這方面想過。我就是……一下子知道了有點反應不過來,學長你別介意啊。&rdo;
就像是專門來回答他似的,門鎖咔嗒一響,陳揚推門而入。葉祺條件反射地起身迎上去,走得近了反而猶豫了,礙著外人在場,不知該不該按平時的習慣完成下一個動作。
這回倒是相對保守些的陳揚維護了生活的常態,偏過頭吻一吻他的側臉,低聲問:&ldo;還發燒嗎?&rdo;
&ldo;可能還有點熱度吧。&rdo;葉祺接過重乳酪蛋糕的盒子,順便捏捏陳揚的手。
小豬先生還是擺脫不了那種拘謹,竟然錯過了這千載難逢的機遇,沒能親眼目睹他一直想要八卦的這一幕。
這待客總共用了一個多小時,陳揚最後站起來想送小豬,對方連聲推辭,說是葉學長需要照顧,中藥最好晚上就吃起來,陳揚也就不再堅持。
門一關,背後的&ldo;狐狸&rdo;就撲上來,從後面緊緊抱住他:&ldo;為什麼讓他到我的窩裡來?&rdo;
&ldo;我去給你買藥,用的還是人家上次生病的方子,讓他上來坐坐也是應該的。&rdo;陳揚沒有回頭,腦海里浮現夢裡的情景,一隻雪白的大尾狐坐在地上,碩大的尾巴敲著地面,一臉帶著狡黠的嚴肅:&ldo;我也需要一個知情人在公司裡,省得累……&rdo;
葉祺開始舔他的耳朵:&ldo;你說我都病了這麼久了,為什麼你就沒被傳染呢?&rdo;
陳揚心知躲也躲不過去,只能頓在那兒,忍受從耳根一直蔓延到脊柱的酥麻感:&ldo;我怎麼也得等你先好了再生病吧,不然到底誰照顧誰呢,嗯?&rdo;
葉祺用力環著他的腰,不做聲,過了一會兒又啃他的肩。
&ldo;我想咬你。&rdo;
陳揚握住自己腰間的手,撫摸他的手背,然後扣住手指:&ldo;咬哪裡?&rdo;
&ldo;哪裡都想咬,特別是……&rdo;葉祺用門牙磨著陳揚的脖子,手上的動作已經不規矩了,引著陳揚一起往他胯骨以下摸。
結果陳揚吸了口氣,猛地轉過身來攬住他勁瘦的後腰,抬手捏住脖頸:&ldo;你說,你又怎麼了?你又在家裡亂翻亂找了是不是?你發現什麼了?&rdo;
&ldo;我……&rdo;
&ldo;你給我說清楚了,別自個兒暗地裡下琢磨。就算你樂意,我可不樂意。&rdo;陳揚象徵性地掐著他的氣管,兇巴巴地。
&ldo;我看到一張小票,你買了個軟牛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