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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如謹不是非要掃了國公夫人的興致,而是那些首飾價值不菲,她一個出嫁女怎好還要自己的娘為她如此破費,恐怕會遭人非議。“娘,女兒已經出嫁,你如此為我破費恐怕不妥。”
國公夫人笑笑,道:“即使你嫁為人妻,終究亦是孃的女兒。父母為兒女買東西總是應該的。況且我花的是自己的錢,別人無可非議。”國公夫人此時心中為女兒的體貼而感到窩心,就算給女兒金山銀山她也捨得,何況這些首飾。
夏如謹聽國公夫人如此說,也不再與之爭辯。於是這事就算定了。
買了首飾之後,一行人又到天下書齋買了一些書與筆墨,然後再向金滿堂而去。
他們剛落座,天明澈隨後而到。
大家落座後,夏如謹為彼此介紹了一番。
國公夫人向天明澈舉杯,說:“我女兒年少不更事,也怪我沒有教好,所以待人接物上有所欠缺,禮數不周之處,請天公子切勿見怪。”
天明澈趕緊回道:“國公夫人言重了,令女並無禮數不周之處,倒是知書識禮。”
國公夫人聞言,笑道:“天公子真是大人有大量。此番邀你前來,是謹兒對你前些日子的救命之舉聊表謝意,我得知之後,亦前來湊一湊熱鬧。你對謹兒的救命之恩,我心存感激,他日若有需要,不妨直說。我在此先乾為敬。”
夏如謹在一旁見國公夫人真的要喝,趕緊的伸手阻止,對她說:“娘,你的身體尚未痊癒,大夫說切忌辛辣之物,豈能忘記。這酒我來喝就行,你抱病在身以茶代酒相信天公子是能理解的,是吧,天公子?”
“自是當然。”天明澈如是回道。
夏如謹利落的幫國公夫人置換了茶水。於是國公夫人便以茶代酒敬了天明澈。接著夏如謹也敬了天明澈一杯酒。
剛敬完,菜陸續上桌。
吃飯時,夏如謹見國公夫人吃得極為慢理斯條的,再見她臉上難掩的倦色,於是便對她說:“娘,天公子你也見過了,熱鬧也湊了,是時候該回去了,別忘了大夫可是再三叮囑要按時吃藥的。”
沒待國公夫人說上話,天明澈便已接話。“既然大夫有此叮囑,還請夫人先行回府,若耽誤用藥而致病不愈,即是小輩之錯,小輩難辭其疚。他日西安王爺回來也定會怪罪於我,小輩惶恐。”這話雖說在情在理的,但難免有點相逼之意。
夏如謹聽了這話,馬上惱怒的瞥了天明澈一眼,只是礙於國公夫人在場,並沒有當場發作。
經天明澈那麼一說,國公夫人也無意逗留下去,只是她不想讓自己的女兒和一名男子獨處,這樣想並不是她不相信兩人的品性,但畢竟人言可畏。於是她把兒子夏暮俊留在了那裡,自己則帶上玉嬤嬤等人回府去。
等國公夫人離去後,夏如謹正想要為剛才天明澈之言而對其發難,卻沒想人家覺悟甚高,自個兒認了錯,她倒不好意思再為此事再說什麼。
天明澈見夏如謹吃癟的樣子,不禁一樂,笑了出來。
夏如謹本來為自己吃癟而有些惱怒,但見天明澈笑了,倒忘了自己的那點惱怒,由衷而道:“你笑起來還真不賴。”
一旁的夏暮俊看到以“冷麵才子”著稱的天明澈居然笑了,甚覺不可思議。
天明澈的笑猶如曇花一現,很快就沒了。
夏如謹見此也不相問,而是直接進入正題。“實不相瞞,今日邀你前來金滿堂,除了對你的救命之恩聊表謝意之外,如謹在此有要事相托,還望天公子能夠相助。”
天明澈聞言並不感到意外,對此他隱約有所預感,只是不知何事。“不知如謹相托何事,但言無妨,若是力所能及,定竭力而為。”
夏如謹聽後,靜默了一下,而後道:“實不相瞞,我娘身有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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