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剝奪獨特的意義(第3/4 頁)
倒了。膝蓋出了血。莫教官因為要去總教官那裡領通知,就要池硯扶她去醫務室。剩餘的人原地休息。
程莧秋拿紙巾幫廖涵擦血。“還能走嗎?”池硯問。廖涵試了下,差點摔下去。“算了。”池硯抱起廖涵,去醫務室。
“哇!公主抱啊!”女生們尖叫起來。
程莧秋坐回自己的位置,喝著水,吹著風。池硯女生緣好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她就當看個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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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大禮堂有文藝匯演。頂多就是各個班派幾個人上臺唱下歌啊,跳跳舞啊,說不定還來個詩朗誦。燈火不是很炫,大概覺得沒必要。總之就是沒什麼意思。
“高一六班上啊!”五班教官說。池硯和幾個男生上臺。
“我們是高一六班的。我們詩朗誦!”池硯說道。他從包裡掏出口琴。吹著。幾個男生朗誦的是,舒婷的《致橡樹》。
程莧秋咬著嘴唇,看著臺上的池硯,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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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硯你居然會口琴?”
“當然。我給你露一手。”
吹的,就是這首。
那是,在程莧秋的15歲生日。
程莧秋那時當然開心了,有人專門為她吹一首歌。可,現在她發現,原來,池硯也吹給了這裡九百多個人聽了。彷彿自己覺得無價的,獨一無二的東西,忽然成了路邊攤,廉價到人人都可以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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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宿舍的路上,程莧秋攙扶著廖涵。“你,你明天就不參加會操了吧。”她說。廖涵搖搖頭。“不行。再怎麼我也要參加。”我不會因此退縮,一開始就要做好,做到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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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天的上午是比較輕鬆的。只是把不熟悉的再練了幾次。然後站軍姿。休息。大家學軍歌。
下午就是會操表演了。
“待會排位置。跟著總教官的指揮。廖涵,你還要參加會操嗎?”莫教官問道。廖涵點頭。一如之前那樣堅定。“我不會拖後腿的!”她保證。做個優秀的孩子,廖涵向來是最擅長的。
由於人多,排位置也久。大家就聊起天來。“秋,我們明天出來玩吧。”洛水說。程莧秋搖搖頭。“我要去畫畫。”許清綰有些驚訝,“你學畫畫的?”“嗯。”程莧秋說。“我表哥也是,畫的可好了。”洛水又提起她的表哥。“你表哥叫什麼?”程莧秋好奇的問。
“沈峪啊。”
程莧秋恍然大悟。
“你認識?”許清綰問。
“我們同一畫室。”程莧秋說。
“這麼有緣!我表哥說一個很有天賦的女生沒有專門學過畫畫,反而畫的很好的人不會是你吧?”洛水說。
程莧秋瞪大眼睛,“沈峪居然這麼說?”洛水點頭。“他在我面前冷冰冰的。很少誇我!”程莧秋說。“那是他不太會和女生相處。”洛水解釋。程莧秋點頭。
“集合!”教官瞪了程莧秋她們三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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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操表演開始!”
喊了口號,就正式結束了。
接下來是頒獎。果不其然廖涵和池硯被選為優秀學員。還有洛水。
“現在我宣佈,第四十五屆軍訓結束。”
回到教室,程莧秋收拾東西。“秋。拜拜!記得回去加q哦!”洛水說完就和許清綰走了。“程莧秋,走了沒。”池硯揹著書包問道。“我還沒收拾好。”程莧秋把洛水和許清綰給的糖裝進包裡。“走吧。”
“池硯。”廖涵叫住了池硯。把一張獎狀給他。“你寫的軍訓體會獲獎了。”她說。池硯點頭,接過獎狀。“你的腿還可以嗎?要不要我們送你回去。”池硯問道。“不用了。我爸媽來接我。”
路過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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