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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斯：“。”

看到傑森毫不掩飾的防備，再看看他t恤衫上印著紅頭罩抽蝙蝠俠耳光的漫畫圖案，布魯斯只覺得這一巴掌是抽在他臉上的。

他的同位體現在很可能受到孩子們的歡迎，而他……

哎。

15

回到書房準備離開時，布魯斯經過走廊停住了腳。

牆壁上依然掛著那張觀影時看過的全家福。

合照上不僅有布魯斯和他的孩子們，還有他自然老去的父母，無論是鬢角的白髮還是眼角的皺紋，這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真實。

就好像他們從未離開過，一直陪伴他長大，看著他長大成人、逐漸擁有一個大家庭。

發現布魯斯停下腳步，我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看到了牆壁上的全家福。

原來是這個啊！

也是，我敢說不管是哪個世界的布魯斯，看到這張全家福都會被硬控至少一分鐘。

——那些黑暗多元宇宙的除外。

16

見布魯斯凝視著全家福，提姆開口：“假如你看過我們的生活片段，應該見過這張照片？”

這張照片就在二樓走廊，哪怕鏡頭只掃過樓梯，都能拍到照片的一角。

“…我看過。”

聽到提姆的聲音，布魯斯恍然回過神，他轉頭看向我，“是用魔法做到的？”

“沒錯。”

說到這個，我滿意叉腰，“當時為了給老爸一個驚喜，我研究了很久的鍊金術呢。”

老爸不僅開心了，還配合我拍了一張蝙布同人照片。

哧溜。

布魯斯神情一動，他似乎想要說點什麼，但是忍住了。

這倒是提醒了我。

來都來了，讓他見一見韋恩夫婦還是可以的。

不白來嘛！

17

在阿福的幫助下，我順利找到老爸收起來的引路提燈。

看到我拎出這盞燈，傑森頓時瞭然，他頗有點無語：“至於嗎？他又不是真正的布魯斯。”

“你說的對，但是——”

我熟練地取血塗在燈芯上，幽幽的綠色火苗隨之燃起，散發出陰冷的光澤。

“不是哪個世界的布魯斯都能像我們老爸這樣幸運嘛。萬一能給到他一絲小小的慰藉，說不定對他們那邊的家庭氛圍給一些幫助呢？”

我撞了撞傑森的手臂，“想想你的同位體們。”

看看那些刊物裡傑森的遭遇吧。

傑森：“……”

…嘖，行吧。

18

布魯斯的確不清楚這盞造型復古的燈究竟有什麼用。

可以確定的是，這應該是艾琳的魔法作品，看起來應該是——

“爺爺奶奶！”

聽到艾琳清脆的聲音，布魯斯的心臟猛地跳漏了一拍。

艾琳的爺爺奶奶不就是——

布魯斯下意識順著艾琳的視線看過去，是他永遠無法忘記的兩張熟悉面孔。

19

韋恩夫婦回到韋恩莊園後，大家都乖巧問好。

韋恩先生看到傑森穿著的t恤上的圖案，寬和地笑著：“看來布魯斯又讓你不高興了。”

傑森這才想起來自己穿的t恤，他有些不好意思，“昨晚和他有點分歧。”

看出他的不自在，韋恩先生拍拍他的肩膀，“相信我，這種反抗很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