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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避免。
至於紀修,他是把所有人都不當人看,在他眼中男女無差別,都只是螻蟻而已。
祝君好所追求的愛情很簡單,你我平等,並肩作戰,這兩個人都給不了。
想到此處,淡抿了唇角,微微撩了髮鬢的垂髮。方才出去的沈娘又神色慌張的跑了回來,趴在籠外急道:“姑娘,不好了,公公來了。這督主還沒回來呢,這可怎麼辦!”
司影?眼眸一亮後一瞬起了身,提著裙襬遠眺了一分,不遠的庭院傳來一陣陣喧譁,似是賈不全正在攔著司影。
祝君好旋身對鏡微微扶了扶百合髻,勾了一抹燦若春華的笑容靜待,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夾雜著賈不全的阻攔聲,轉了身便瞧見門前站了一位雪髮霜眉的中年男子。
和書中寫的陰森有些不同,這紀司影看起來更像是一個剛從臺上下來的花旦名角,眉目有些俊秀但卻更為陰柔。
司影站在門前冷笑一聲道:“咱家還以為這屋裡藏了什麼呢,這百般阻攔的,原來小雜種在金屋藏嬌啊。咱家看看這到底長什麼樣能把這個小雜種迷得神魂顛倒。”
他說罷便不顧賈不全的阻攔踏進了屋內,一瞥歪首一臉笑意的祝君好卻是身形一滯,猛的後退一步,眼眸詫異的圓睜。
計劃通!
微微撥了撥鬢邊的碎髮,輕笑道:“怎麼了?這人是誰?怎麼從未見過?”
若說司影有軟肋,那必然是曾經的萬貴妃,如今的太后娘娘,那個當年紅衣如火的女子梳著清秀的百合髻,笑容如花般燦爛,讓他惦記了這麼多年。
賈不全有些怪異的掃過兩人,匆匆低頭道:“這是督主的義父,想來看看祝姑娘。”
祝君好微微撇了撇唇,這件事和纏綿是雙管齊下,做了萬分的保證,就是要借紀修之力去殺了司影。
一介弱女子,只能靠腦子了,纏綿和朱顏雖有一味千里香相同,但這藥性一差千里。纏綿是大內禁藥,十四年前能用它來害人的唯獨司影一人而已。
這一步意在讓boss對這義父起戒心,而現在所做的便是離間了。
本來利用boss愧疚了許久,但又被他神神顛顛的態度消散了不少,他本就是個壞人,殺了這麼多人,這或許就是對他的報應。
司影扶了賈不全,雙唇顫顫的喚了一聲“珍兒?”,祝君好眨了幾下杏眸,揚唇燦爛道:“是在喚我?我可不叫什麼珍兒。”
萬貴妃不就是活潑可愛這一掛麼,信手拈來。
司影虛浮著賈不全起了身,走進籠邊細細端詳了歪首含笑的她,終是長長吸了一口氣道:“你叫何名?很是像咱家的一位故人。”
一個死太監掛念人家皇帝老子的媳婦不得不說是一個悲劇,若是書裡定是很同情的,可是如今身在其中,不能由己,只能報以一聲嘆息。
門前傳來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祝君好微微後退一步,斂了面上笑意,果不其然紀修一襲玄衣飛奔了進來,瞧見司影之後便一把攔在了祝君好身前風輕雲淡道:“你有事找我?來南北鎮撫司便是了,來此處作何。”
祝君好上前默默拉了拉他的衣襟,玄色飛魚服上流金耀眼,握在掌中的觸覺帶了一絲絲刺痛,紀修微微側首瞥了她一瞬,微微點眸勾了抹笑意。
司影笑了一分,退了一步淡瞥了一眼祝君好後笑道:“這府裡的鹿血不夠飲了,咱家記得你這園子裡有幾隻麋鹿,就來看看,你這個小雜種可真是沒良心。”
《封武》裡司影飲鹿血多年,鹿血乃純陽之物,飲刺來補回缺失的陽剛,但在祝君好看來似乎是沒什麼作用。
紀修反手握了她搭在衣袍上的手,眉眼微疏道:“賈不全,帶他去捉幾隻。”賈不全會意帶著一步三回頭的司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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