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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亂舞,半梅花半飄柳絮。
風雪初晴,一連幾日的陰彌總算是見了晴色,吳霜如銀覆了一地,院中一樹紅梅杏紅綻枝頭。
《無相神功》祝君好並未燒掉,而是小心翼翼的壓在了床榻下面,或許這本東西以後用的上。
沈娘抱了幾隻折梅進屋□□了新瓶中,幽香淺淡醒了不少神。這幾日未見到紀修也罷,她這身體似乎也不太好,總覺得昏昏沉沉的發睏,做什麼事兒也提不起精神頭來。
碧蓮給她沏了一杯新茶,她那日回了時碧蓮也哭哭啼啼跟了回來。冒著熱氣的香茶卻提不起一絲胃口,她抱了流金的銅球暖爐百無聊賴的倚在軟榻上,那種噁心反胃又發睏的感覺這幾日總是纏著她不鬆手,也不知是生了什麼病。
紀修進房內時便看到是這般景象,祝君好皺著秀氣的鼻子懶洋洋的倚著軟榻,碧蓮低頭輕聲細語的與她說著些什麼,這個場景安靜又溫情的讓人不忍心打破。
他唇角微微一挑,一揚下顎碧蓮與沈娘意會退下,祝君好半睜了眼瞥了他一眼又閉上,這般模樣像極了一隻小奶貓。
她此時可沒什麼閒情逸致,昏昏沉沉的感覺讓她一句話也不想說,可偏偏boss不願放過她,雙手撐了榻邊,俯身黑白分明的黑眸凝著她道:“怎麼,可記得臨行前說了什麼?”
說什麼?祝君好可是一點想不起來,懶洋洋打了個哈欠道:“好睏,我說什麼我都不記得了。”
紀修有些不悅的捏了捏她的下顎,劍眉輕斂淡道:“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與本座說過的話都敢忘?”
她只得打起一分精神應付這煩人精,搖了搖頭道:“我與你說什麼了?我照做便是了。”
boss唇角忽的一翹,低首湊近她耳側一把低沉的聲音曖昧的緩言慢語道:“馬上做;可是忘了?”
他聲線平緩低沉,又帶了一絲意猶未盡的誘惑,好聽的緊。
祝君好微微推了推他湊近的肩膀,總是想起她說了什麼了,boss這麼精力充沛真的好麼?怎麼就不記幾句好聽得話呢。
她向後一仰,平平躺了下去,懶洋洋的嗓音開口道:“馬上做是麼,那你自己來吧。”
此刻腦補的畫面是“坐上來,自己動。”,男人可真麻煩,不但囉嗦而且精力充沛,看來她還是適合一個人霸道到孤獨終老。
紀修一愣,嗤笑了一聲,一手撐在她身側,一手把了她的腰身遊移,稜薄的唇淺淺一抿慢條斯理道:“在馬上馬上做。”
祝君好杏眸微微一睜,她真有一種把眼前這個不知廉恥的生物打到外太空裡去,可儘管她內心是十萬的草泥馬在咆哮可臉上還是楚楚道:“我現在腰疼,腦袋疼,腿疼胳膊也疼。”
boss墨眸一點,在她的腹部輕輕拍了幾把後緩道:“一月未見,你到是圓潤了,你這樣倒像是受了風寒。”頓了一聲後起了身擊掌說道:“宣公孫妙禪。”
守衛的賈不全應了一聲後匆匆退下,片刻之後便帶著挎著藥箱的公孫妙禪來了。
祝君好打了個哈欠,起了身,掃了一眼只有臂的公孫妙禪,這般的表情愁苦如同被拐賣的婦女一樣,不過現在這年頭還有單手能做醫生的麼?
公孫妙禪拿了絹布搭在了她白嫩的手腕之上,唯一一支殘留的左手開始診脈,他緩摸了脈象片刻之後苦哈哈的雙眸一睜,起身滿面喜色跪地道:“恭喜姑娘,賀喜姑娘,姑娘你有喜了。”
他說出這句話一瞬之後忽的抬頭不可置信的看了祝君好,又偷偷摸摸瞥了仿若頭頂一點綠的督主,最後面色蒼白雙股顫顫的爬了下去。
祝君好只覺腦門一麻,霎時什麼也想不起來,她有喜了,她懷孕了,這怎麼可能?這簡直就是人類的奇蹟啊!
紀修瘦削的腰身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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