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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自己也撐不住倒下了。
本來打算天亮後就去晴芳洲察看,因為這一病,兩人都沒起來。兄弟倆一起臥病在床,奏摺統統送到若熙宮來。大臣們知道大王返宮,都欣喜莫名,可是大王回來第一天就病倒了,連龍顏都沒見上,只能望宮興嘆了。
下午好一點,澤悅起床,揉著昏沉沉的頭翻閱奏摺,臀部不痛了,想來弟弟身上也好得多了。只是那小子病得比較厲害,一直昏睡著。澤悅暗暗嘆息,並且充滿歉意。這陣子辛苦他了,又要處理國事,又要關心後宮,還偏偏遇到這麼大的事,自己回來還要責罰他。
正想著,侍衛統領元賀進來,單膝跪下:“稟大王,宮外有浥國使者求見。”
澤悅一愣:“是什麼人?”
“是以前混入王宮,充當侍衛統領的浥國‘飛鵬將軍’池渭。”
“哦,是他。”澤悅的雙眸微微眯起,一絲犀利而冰冷的光芒從他眼裡掠過,唇邊卻緩緩勾起有趣的笑意,“很好,果然是他,果然來下戰書了。請他進來!”
池渭空垂著一條左臂,看來比五個月前消瘦了一些,可眼睛依然炯炯有神,進來後深深一躬:“池渭參見澤悅大王。”
“池將軍,好久不見,看來精神不錯。”澤悅擺擺手,“池將軍請坐吧。”
“謝大王。”
“怎麼,是我那位舅父大人想起他的兩位外甥,託你來探望?”澤悅微微挑起眉梢,那雙魅惑已極的眼睛裡含著淡淡的譏誚,臉上的表情揉和著冷傲與嫵媚,兩種極端的表情出現在同一張臉上,竟然看得池渭遍體生寒。
他坐不住,站起來躬身道:“我家大王命在下送來一封邀請函,請大王於九月初八前往浥國,我家大王設下國宴,欲與大王共敘甥舅之情。”
澤悅在袍袖內握緊五指,果然是他挾持了紫諾與父王,專門等我回國才來下書!蘭殊,你這卑鄙小人,苦心經營二十年,想利用我弟弟奪取澤國江山,可惜到最後功虧一簣。你竟不死心,還要再起禍端。覬覦澤國江山,就堂而皇之地興兵來犯,總是搞這種陰謀詭計,你都不嫌煩!
“池將軍,請回復貴王,孤剛從穆國回來,積壓了無數國事要處理,恐怕近期很難騰出時間去拜訪他。”澤悅懶洋洋地道,“若是他想敘甥舅之情,便請他來澤國一趟吧。”
池渭微微一笑:“大王,此宴攸關重要,恐怕大王看信之後,會對它非常感興趣的。”說罷從袖中取出國書,雙手奉上。
澤悅見那信封鼓鼓囊囊,顯然裡面不止一封信。他接過拆開,從裡面取出一束頭髮,還有一個澄碧色的玉佩。他臉色一變,薄唇一抿,唇角的線條中瞬間流過一絲殺氣。這玉佩是父王常用之物,頭髮顯然是紫諾的。
蘭殊的信寫得很短,但很客氣,無非說甥舅之間多有誤會,希望找機會增進感情,並且好久未見懌兒,萬分牽掛云云。
如果不是池渭在眼前,澤悅會立刻撕了那封信。可他壓下心頭的衝動,只是淡淡一笑:“蘭殊大王果然是重情重義之人,令孤深為感動。好,請回復貴上,孤準時赴宴。”
等池渭離去,澤悅走進內室,發現澤懌已經醒了。澤懌起身下床,想給澤悅行禮,澤悅連忙擺手制止:“就你我兄弟在,不必多禮。”
“哥哥,果然收到了舅舅的信?果然是他擄走了嫂子與父王?”
“正是,你都聽到了?”
澤懌點點頭,忽然向他跪了下去:“哥哥,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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