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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勁風哂笑,怪不得白蘭蘭遲遲找不到線索,原來是忙著和蘇小棕花前月下去了。這世上果真一物降一物,想他白蘭蘭平日裡從不把任何女人放在眼裡,沒想到如今栽在這麼個鄉野村姑的手裡,爹若是知道這件事,對他的失望和氣惱,只怕更深。此刻寶貝就在她手上,她這個不可一世的哥哥,還有那個寵他寵得忘記自己還有個女兒的二姨太,恐怕從此以後都要低她一等。
白家繼承人又如何?他不過是個家財萬貫的軀殼,沒有愛只有恨的可憐蟲!
&ldo;我不同意。&rdo;蘇遠棕冷靜低沉的聲音令鬧騰的現場鎮靜下來。
&ldo;我蘇家與白家門不當戶不對,恕我妹妹沒有這個福分,高攀不起。&rdo;
白蘭蘭料到他會反對,不疾不徐道:&ldo;我想這件事最有發言權的人不是你,也不是我,而是小粽子本人。&rdo;
話音一落,一屋子人的眼睛都齊刷刷看向蘇小棕。
蘇小棕本就一頭霧水,而且生平第一次被男子求親,又是在被本村男子拒絕多次的前提下,心中既興奮害羞,又忍不住自我懷疑,此刻被大家視線聚焦,一下子慌了神,叫道:&ldo;你們……你們別看著我啊,我到現在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rdo;
&ldo;你怎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rdo;白蘭蘭看著她,一字一句道,&ldo;抱也抱了,親也親了,不該摸的地方也摸了,我們難道不該對彼此負責嗎?&rdo;
此話一出,全場譁然。蘇遠棕又驚又氣,濃眉緊皺,朝蘇小棕遞去質詢的眼神。
蘇小棕臉上早已火辣辣地發燙,急切道:&ldo;白少,你胡說些什麼啊?什麼抱了親了,我、我哪有做過那樣的事……&rdo;
看她一副做了虧心事的表情在辯解,蘇遠棕確信白蘭蘭說的都是事實,氣得從鼻子裡哼一聲。氣歸氣,以他對蘇小棕的瞭解,這一定是她大大咧咧、頭腦單純無意引發的誤會。這白家大少在界南鎮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怎麼可能會對小粽子真心實意?不過是一時的新鮮。而且豪門院深,就憑蘇小棕,又怎麼能應付的了深宅大院中的勾心鬥角?
於是,他仍然斬釘截鐵道:&ldo;白少想要為舍妹負責的心,蘇某很感激。不過我們鄉下人平日裡粗手粗腳慣了,可能有些分寸沒把握好,讓白少誤會。至於舍妹名節的問題,你大可放心,南水村不會有人因為這些而誤解她的。&rdo;
&ldo;我是來向大伯和小粽子提親的,除非大伯和小粽子親口拒絕我,否則,這門親事,我們白家要定了。&rdo;白蘭蘭微微一笑,又朝蘇小棕看過去。
這一眼和平素冷峻的眼神大不相同。蘇小棕何曾見識過如此溫柔繾綣的迷人眼神?雖然哥哥望向她的眼神也是充滿溫柔,但哥哥的溫柔是親人間自然而然的疼愛,而白蘭蘭眼中的溫柔卻像火焰般熾熱,彷彿要把她整個人都燃燒起來。
蘇小棕的心越跳越快,快到連呼吸都沒法協調,快要窒息的感覺一次次襲來,令她沒有多餘的意識去思考白蘭蘭愛上她這件事的真實性。
入夜,緊張的氛圍環繞在蘇小棕的房間。
&ldo;我同意我同意我同意!&rdo;瘋大伯如孩童般手舞足蹈,叫一陣子,自顧自地玩一陣子。
知道他無法溝通,蘇遠棕忽略掉他的話,直接對蘇小棕說道:&ldo;你和他,就是癩□□想吃天鵝肉。&rdo;
蘇小棕不服氣,道:&ldo;現在明明是天鵝在打我的主意。&rdo;
&ldo;好啊,那就反過來,天鵝想吃癩□□肉,為什麼?那隻能是因為那隻天鵝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