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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有沒有發現重要線索?&rdo;

哈利沉默片刻：&ldo;我也不知道。我打電話去卑爾根找過畢悠納&iddot;莫勒，請他給些有建設性的意見。&rdo;

&ldo;他怎麼說?&rdo;

&ldo;沒說什麼，他聽起來……&rdo;哈利尋找著適當的字眼，&ldo;有點寂寞。&rdo;

&ldo;他的家人不是跟他在一起嗎?&rdo;

&ldo;他們應該是一起過去的。&rdo;

&ldo;出了問題?&rdo;

&ldo;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rdo;

&ldo;那你在擔心什麼?&rdo;

&ldo;他喝醉了。&rdo;

哈福森把馬克杯砰的一聲放在桌上，咖啡濺了出來。&ldo;莫勒在上班時間喝醉?你在開玩笑吧?&rdo;

哈利沒有回答。

&ldo;會不會他身體不舒服，還是怎麼了?&rdo;哈福森補上一句。

&ldo;哈福森，我知道喝醉的人說話是什麼樣子，我得去一趟卑爾根。&rdo;

&ldo;現在嗎?哈利，你正在領導一起命案的調查工作啊。&rdo;

&ldo;我可以當天回來，這段時間你先撐著。&rdo;

哈福森微微一笑：&ldo;你老了嗎，哈利?&rdo;

&ldo;老?什麼意思?&rdo;

&ldo;老了，而且變得有人情味了，這還是我頭一次聽見你把活人排第一，死人排第二。&rdo;

哈福森一看見他的臉色，就後悔自己說了這句話。&ldo;我的意思不是……&rdo;

&ldo;沒關係，&rdo;哈利站了起來，&ldo;我要你調出這幾天往返克羅埃西亞的航班旅客名單，去問加勒穆恩機場的警察，旅客名單是否需要檢察官去申請。如果需要法院命令，你就去法院當場拿。拿到名單之後，打電話給歐洲刑警組織的亞歷克斯，請他幫忙核對姓名，就說是我請他幫忙。&rdo;

&ldo;你確定他可以幫忙?&rdo;

哈利點了點頭：&ldo;與此同時，我會跟貝雅特去找約恩&iddot;卡爾森談一談。&rdo;

&ldo;哦?&rdo;

&ldo;到目前為止，我們聽見的關於羅伯特&iddot;卡爾森的事，就像迪士尼卡通那樣純真無邪，我想應該還有內情。&rdo;

&ldo;你為什麼不帶我去?&rdo;

&ldo;因為貝雅特跟你不一樣，她能看出一個人什麼時候在說謊。&rdo;

他吸了口氣，踏上臺階，走進那家名為&ldo;餅乾&rdo;的餐廳。

和昨晚不同的是，餐廳內幾乎看不到客人，但那個和喬吉一樣有金色鬈髮、藍眼珠的服務生，依然倚在用餐區的門邊。

&ldo;你好，&rdo;服務生說，&ldo;我沒認出你來。&rdo;

他的眼睛眨了兩下，突然發現這意味著他還是被認了出來。

&ldo;但我認得這件大衣，&rdo;服務生說，&ldo;很有型，是駝毛的嗎?&rdo;

&ldo;是就好了。&rdo;他有點結巴，露出微笑。

服務生大笑，把手放在他手臂上。他沒在服務生眼中看見一絲恐懼，因此分析對方並未起疑，同時希望警方還沒來過這裡，也沒發現那把槍。

&ldo;我不想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