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頁(第2/3 頁)

&ldo;到底有什麼事?&rdo;

&ldo;沒什麼事啊!只是想知道你過得好不好。&rdo;

羅伯特拿出嘴裡的香菸，朝雪地吐了口口水，又望向飄在高空中的白雲。

&ldo;媽的!我厭倦了這份工作，厭倦了這棟房子，厭倦了那個無能又虛偽計程車官長在這裡作威作福。如果她不是那麼醜，我一定會……&rdo;羅伯特露出冷笑，&ldo;把她那張梅乾臉幹到發綠。&rdo;

&ldo;我冷死了，&rdo;約恩說，&ldo;我們可以進去嗎?&rdo;

羅伯特先走進小辦公室，在辦公椅上坐了下來，那把椅子擠在凌亂的辦公桌、開向後院的小窗戶、印有救世軍標誌及&ldo;血與火&rdo;座右銘的黃色旗幟之間。約恩把一沓檔案從木椅上拿起來，有些檔案因為時間久遠而泛黃，他知道這把木椅是羅伯特從隔壁麥佑斯登區軍團的房間擅自拿來的。

&ldo;她說你會裝病逃避責任。&rdo;約恩說。

&ldo;誰說的?&rdo;

&ldo;魯厄士官長說的，&rdo;約恩做了個鬼臉，&ldo;那個梅乾臉。&rdo;

&ldo;她打過電話給你，是嗎?&rdo;羅伯特用摺疊小刀戳著辦公桌，突然提高嗓音說，&ldo;哦，對了，我都忘了，你是新上任的行政長，是所有事務的主管。&rdo;

&ldo;上級還沒做出決定，也可能是裡卡爾當選。&rdo;

&ldo;管他呢，&rdo;羅伯特在桌上刻了兩個半圓形，形成一顆心，&ldo;反正你已經說了你要說的話。明天我會幫你代班，在你離開之前，可以給我五百克朗嗎?&rdo;

約恩從皮夾裡拿出鈔票，放在羅伯特面前的桌上。羅伯特用刀身劃過下巴，黑色胡楂發出摩擦的聲響：&ldo;還有一件事我要提醒你。&rdo;

約恩知道接下來羅伯特要說什麼，吞了口口水：&ldo;什麼事?&rdo;

他越過羅伯特的肩膀，看見外頭開始飄雪，但後院周圍的屋子產生的上升暖氣流讓細小的白色雪花懸浮在窗外，彷彿正在聆聽他們說話。

羅伯特用刀尖對準心形圖案的中央：&ldo;如果再讓我發現你接近某人‐‐你知道是誰……&rdo;他的手握住刀柄，傾身向前，借著體重一壓，刀子咯吱一聲插入乾燥的木桌中，&ldo;我就毀了你，約恩，我發誓我一定會。&rdo;

&ldo;有沒有打擾到你們?&rdo;門口傳來說話聲。

&ldo;一點也沒有，魯厄士官長，&rdo;羅伯特用甜美的語調說，&ldo;我哥正好要走。&rdo;

莫勒走進他的辦公室，總警司和新任督察長甘納&iddot;哈根停止了交談。當然，這間辦公室現在已經不是莫勒的了。

&ldo;你喜歡這片景觀嗎?&rdo;莫勒希望自己的語氣是愉快的，隨即又補上&ldo;甘納?&rdo;。這名字從他口中說出顯得很陌生。

&ldo;嗯，十二月的奧斯陸總是一派悲傷的景象，&rdo;哈根說，&ldo;我們也得看看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決。&rdo;

莫勒很想問他說的&ldo;也&rdo;是什麼意思，但他看見總警司點頭表示同意，便把話嚥了回去。

&ldo;我正在跟甘納說明這裡的人員內幕，把所有秘密說給他聽，你懂的。&rdo;

&ldo;哈，我懂，你們兩個以前就認識了。&rdo;

&ldo;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