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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河自然準備了鑰匙,開啟門讓兩人一看,就見門外光禿禿一口枯井,兩顆細瘦的桃樹,都不像是能藏人的,不過鬼片的元素倒是都齊備了。
沈瓊樓大著膽子往井裡瞧了瞧,見井底很淺,裡頭都是乾裂開的泥土黃沙,也不像有什麼的樣子。
宋喜哆哆嗦嗦地道:&ldo;桃樹是五鬼之一,會不會是這兩顆桃樹化成了鬼…&rdo;
沈瓊樓本來還沒覺得有什麼,被她一說看見那兩顆桃樹也覺得不大得勁,轉頭問陳河:&ldo;這事兒跟王爺回報過了嗎?&rdo;
陳河苦笑道:&ldo;這等瑣事哪裡敢去叨擾王爺,再說王爺也不信這個,他只怕都不知道西邊有個角門。&rdo;
沈瓊樓總覺著這樁鬧鬼事件好似有些耳熟,但具體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聽過,只好回去和宋喜細細討論。
宋喜堅持認為是鬧鬼,還建議陳河讓王爺請個高人來瞧瞧,陳河翻了個白眼假裝沒聽見。
幾人討論也沒個結果出來,只得就這麼算了,沈瓊樓繼續低頭幹活,沒想到才用過午飯,人就還是不慡利起來,先是臉頰發紅,覺得頭重腳輕,全身上下使不出半分力氣來。
難道是真中了邪穢?她勉強打起精神看最後一頁帳本,卻覺得越發頭暈眼花,忽然眼前一黑,人就一頭栽到在桌案上。
宋喜是第一個發現她不對的,先是一驚,走過去輕輕推了推,沒想到沈瓊樓就軟綿綿的歪倒在一邊,要不是她扶著,人就要從椅子上滑下去了。
她慌忙探了探鼻息,覺出沈瓊樓還有氣才稍稍鬆了口氣,慌慌張張地跑出去叫人了。
長史院子離正院最近,殷卓雍聽到沈瓊樓昏過去的訊息,面帶驚色,冷厲地朝著下人看過去:&ldo;不是讓你們好好照看著長史院子嗎?!&rdo;
底下人齊刷刷跪倒一片,他暫時也無心料理,只是命人趕緊去請太醫過來,自己抬步往長史院子去了。
長史院子裡有張長榻,沈瓊樓雙眼閉合被安置在榻上,宋喜坐在旁邊照看人,給她額頭上搭了塊毛巾,又抬手翻了個面。
殷卓雍皺眉問道:&ldo;怎麼回事?&rdo;
宋喜遲疑一瞬,還是沒把鬧鬼的事兒說出來,只是道:&ldo;剛摸了摸沈長史額頭,好似有些發熱,具體的臣也不知道了,她剛才醒過來要了回水,又沉沉睡過去了。&rdo;
殷卓雍聽到人還能清醒過來,緊皺的眉頭稍稍鬆了松,偏頭問陳河:&ldo;怎麼好端端地就發熱了?&rdo;
這話顯見是為難人了,陳河怎麼可能知道沈瓊樓為毛生病?!但這時候說個不字指不定要被拉出去打死,他心裡念頭略轉了轉,躬身道:&ldo;這…奴才也不太清楚,只是近來盛傳西邊角門鬧鬼,奴才便帶了兩位長史過去檢視,沒想到沈長史下午回來就發熱了,這…難不成真跟邪穢有關?&rdo;
殷卓雍淡淡道:&ldo;你是在問我?&rdo;
陳河臉一白,慌慌張張跪下了,再不敢多言。
殷卓雍道:&ldo;不管你用什麼法子,我只要結果。&rdo;
他頓了下,又吩咐道:&ldo;等會兒去請沈家人過來,就說沈長史在王府裡發了急病,讓他們派個人過來瞧瞧。&rdo;
陳河應了聲是,帶著人驚慌退下了。宋喜這種事兒最有眼色,不用人說就溜了,屋裡只剩下還昏睡的沈瓊樓和殷卓雍兩人。
他聽過個土方法,用烈酒幫人擦額頭可以退燒,他轉頭命人取了一壇烈酒過來,把給她蓋著額頭的巾櫛,浸濕,細細地給她擦起白潔寬闊的額頭。
做這種事難免有個挨挨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