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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用之人也比一般家裡專門養著的人可靠也得用的多了,畢竟很多都是戰場上過命的交情,如今的身家性命也都系在侯府身上。
「像你這樣的容貌性格,為何當初在京城裡名聲完全不顯呢?」
武寧侯夫人問道,如果不是這次的事情,姜邈這個名字在京都裡聽過的人著實不多。
為什麼呢?姜邈也也想問問。
當初她的那個噩夢中,為何就會養成那樣的性格,為何最後就把路完全走絕了呢?無聲無息的,怎麼都覺得不可思議。
「家父乃是太常少卿,自恃門風,謹守教化禮儀,覺得女子該賢良淑德,三從四德,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才是正理。」
姜邈想到那個噩夢裡那個乏味可陳的一生,嘴角帶著一絲嘲諷慢慢的說道。
是啊,從小就讓她呆在家裡不要拋頭露面,女戒,女紅是她生活的主旋律,人生的所有就是在家的時候就安分的聽家裡的安排,出嫁之後就安心的相夫教子,成了宮裡的秀女就安分的呆在宮裡,等著皇上有可能的寵幸。
像個沒有思想也不需要有思想的物件,反正就那麼著吧,最後就憋成了那樣一個遇到些事情,就差點自己把自己憋死的性格。
照她現在的想法來看,她就算最後依舊要死,她也不能死的那麼悄無聲息,那麼憋屈啊。
這也是她只想著讓家裡避過家破之禍,而沒想著聯絡家裡的原因。他們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呢,不僅幫不了她,或許還只會讓她難受。
武寧侯夫人出身武將家族,但是對於一些官宦文人家族裡對女孩子的約束也早有耳聞,就像謝家,若不是謝芳華從小就與她兒子訂了婚約,恐怕也不至於過了那麼多年的愜意日子。
謝家還有一些庶女,她曾經在一些別的場合巧合見過,各個確實都是十分謹守禮儀的人,這麼多年謝家也只有個謝芳華名聲在外,而其他的庶女簡直就跟隱形人一樣。
所以對姜邈的話,武寧侯夫人是有些理解的。
在那種環境下,還能長成這樣一個性格的女子,武寧侯夫人還是覺得有些神奇的。但看姜邈的神情,想來在家裡的生活也並不是什麼值得開心的事情吧。
「您就當我現在想通了吧,世上哪有那麼多條條框框,大多都是自己給自己設定的障礙罷了。我現在只想對自己好一點。」
姜邈對武寧侯夫人並不隱藏自己的想法,或許這種想法在大多數人看來離經叛道,但別人的看法又有什麼幹係。
她又沒想著刷武寧侯夫人的好感度,嫁給她兒子。
雖然她想著要取代謝芳華的身份,但事實上也只是個名頭上和立身上的取代,她心裡是清楚的,她並不可能真的就完完全全的變成另一個人。
或許以後會有什麼時機,等她平了原身心口的那口怨氣,也能解了失去性命的危險之後,還能重新開始生活吧。
「你把東西看完了,有什麼想法?」
武寧侯夫人決定給予姜邈一定的信任就不會反悔。
她讓姜邈重點看了一下謝家的資訊,當然謝家的資訊也是這裡面最全的,畢竟是她們避不過去的重點。
「夫人為何要將謝家三房特意標出來呢?」
這份關係譜只是將謝家所有人的關係詳細的標註了出來,更詳細的資訊確是沒有的,所以姜邈在看到被特意標註出來的謝家三房,心中自然好奇的問道。
武寧侯夫人問姜邈道:「假如我侯府與謝家的關係確實不可調和,你覺得謝家哪裡可以作為突破口?」
姜邈眉毛輕輕一揚,心下卻是明白,雖然武寧侯夫人說的是假如,但是她心中肯定是已經往最壞的打算做準備的。
認真的思考了一下,姜邈才說道:「除非謝家全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