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真愛定理(第2/4 頁)
了矛盾。
不,這並不矛盾。
張玲認為追求真愛的完美就像是戰略總方針,遊戲態度的愛情觀就像是實現戰略總方針的具體戰術。
二者就是目的與過程的區別。
有人說,如果你時常聽到身邊有人,經常性的大放厥詞的說自己如何如何的討厭什麼的樣?
那麼這個說討厭的人,多半會在多年後,搖身一變成為他曾經討厭的人。
雖然不知這個說法的機率究竟有多高?
張玲確實已經清清楚楚感知到自己的愛情觀逐步向閻瑗看齊了。
或許這就是近墨者黑的緣故吧。
想到這裡,已經午夜時分,她透過沒有完全拉住的窗簾縫隙,正好看到夜空中的月如鉤。
興許身體的睏倦,活躍思維後的倦怠,那靜謐的月色灑向她的臉頰,彷彿就像是母親溫暖的手在撫摸她。
或因為這份暖意讓她放空了自我,從而勾起了她的幾分睏意,眼皮已然開始不自主的在打架。
她在自我暗示中慢慢睡去。
本以為下一次睜眼又是全新的一天。
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
她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意識到天未亮,這聲音不是鬧鈴,而是來了電話。
不情願的接通了電話,閻瑗火急火燎的聲音傳來。
“張玲,不好了,出大事了,一直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陳劍突然不見了。”
她腦海中閃過白天在迪士尼的記憶,陳劍明明給李想打過電話的。
怎麼在閻瑗這裡就成了一直昏迷不醒?她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誰一直昏迷不醒?”
閻瑗繼續確定的說:“還能是誰?陳劍啊!我剛起夜回來就發現病床上沒人了。”
“哦,會不會像你一樣也去上廁所了?”張玲問。
“不可能!我發動值班醫生與護士找遍了住院部都沒有找到。你說他會不會又發生什麼意外了?”閻瑗哭腔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恐慌感。
張玲說:“閻瑗別慌,那個你有沒有打電話問問李想?說不定陳劍有聯絡過他。”
“我不敢呀!”閻瑗泣不成聲的繼續解釋,“你說先是讓我把他朋友打進了醫院,現在又沒有護理好把人給弄丟了。我真不敢啊!張玲,要不你幫我問問看?”
張玲明顯感覺閻瑗已經非常後悔這次的衝動。以至於擔憂到害怕李想的程度。
這種害怕讓張玲都覺得有些奇怪了!
因為閻瑗向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不過,聽著閻瑗那令人揪心的哭泣聲,她就算有再多的疑惑也問不出口。
只能答應按照閻瑗的要求打電話詢問一下李想。
結束通話了閻瑗的電話,她看著手機上的時間,他頓時有些後悔了。
凌晨1點。
這個時間給一個男人打電話,不管怎麼想都感覺怪怪的。
她有點擔憂自己要是真打了這個電話,會不會讓李想覺得她這個女人有點太耐不住寂寞了!
她找到了李想的電話就差按一下綠色撥號鍵。
此時張玲卻覺得自己的手指像是被瞬間石化一般動不了。
此刻李想家中。
他隱約聽得樓下發出了聲響,以為家中來了大膽的毛賊。
於是他頭戴紅藍條形橄欖球帽,手拿高爾夫球杆,躡手躡腳的下樓準備親手抓住小賊。
這賊還真夠奇怪的!
不去直接偷竊家中值錢擺件,也不直接去臥室盜取金銀首飾,更不尋找保險櫃盜取錢財。
他此時卻守著電冰箱在偷吃。
李想只能認為這個賊定是餓死鬼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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