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頁(第1/3 頁)

指定的分析員聽了三遍電話錄音。聽完第一遍她就知道這是真的了，但她還是又聽了兩遍，為了以防萬一。緊接著她撥了個電話，給中央情報局副局長默裡&iddot;朗沃斯。

她並不確定，&ldo;謀殺&rdo;和&ldo;三角形&rdo;兩個詞挨在一起意味著什麼，但是她知道怎樣辨認偽造的電話，而這個電話聽起來的確可信。

電話來自哪兒?俄亥俄州，託萊多市，一個名叫馬丁&iddot;布魯貝克的男子家裡。

在那種音量下，你可不想聽到這樣的音樂。

重金屬，當然，或者是某個憤怒的年輕人妄圖騷擾四鄰所放的朋克搖滾，再或是杜&iddot;菲利普斯很不欣賞的說唱音樂。

但是，不應該是辛納特拉。

你不會將爵士樂放得這麼大聲，連窗玻璃都被震得嘎吱作響。

我得到了你……在我的面板裡。

杜&iddot;菲利普斯和馬爾科姆&iddot;詹森在一輛無標誌的黑色凱迪拉克車裡坐著，觀察那所製造令人無法忍受的噪音的房子。房屋窗戶幾乎在震顫，玻璃隨著緩慢的低音節奏而抖動，辛納特拉強勁深沉的嗓音裡每一個悠長清晰的音符都會引發玻璃的一次抖動。

&ldo;我雖然不是心理學家，&rdo;馬爾科姆說，&ldo;但是據我推測，裡面有一個神經病白人。&rdo;

杜點點頭，然後拔出柯爾特45口徑左輪手槍，並檢查了槍膛。裡面上滿了子彈，當然，裡面總是滿噹噹的子彈。但是，他總是會再檢查一遍‐‐40年來不變的老習慣。馬爾科姆也檢查了一下他的貝瑞塔手槍。他很年輕，事實上不到杜年齡的一半大，但是擁有和杜一樣的習慣。這些都是在美國陸軍部隊這個紀律大工廠裡養成的，然後又被中央情報局的特訓所鞏固。馬爾科姆是個精明的年輕人，並且他懂得傾聽，不像那些自以為是、乳臭未乾的小子。

&ldo;肯定是瘋了，但是至少他還活著。&rdo;杜把手槍放進槍套，&ldo;這只是個開始，如果再讓我看見一具腐爛的屍體，我真要吐了。&rdo;

馬爾科姆笑著說：&ldo;你?會吐?絕對不可能!嘿，你準備跟cdc(美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那個女醫生上床吧?叫蒙坦納?&rdo;

&ldo;蒙託婭。&rdo;

&ldo;對，蒙託婭。&rdo;馬爾說，&ldo;隨著案子的開展，我們見她的機會可就更多了。對於她這個年紀的妞兒來說，她算是很惹火的啦!&rdo;

&ldo;我比她大15歲呢，至少15歲!如果你覺得她年紀大，那我就可以算作古董了。另外，她是個很有教養的女人，對我這樣的傻大兵來說太聰明瞭點，恐怕不適合我。&rdo;

&ldo;我不知道誰才適合你。你不經常出去玩，我希望我不是你喜歡的型別。&rdo;

&ldo;你身上沒有一處符合我的審美標準。&rdo;

&ldo;因為如果我是，你知道，我老婆會緊張死的。當然，倒也沒有什麼區別。&rdo;

&ldo;行了，馬爾!&rdo;杜說，&ldo;我們可以待會兒再領教你的小機靈。讓我們行動吧，該幹活了!&rdo;

杜的耳機掛在脖子上，他把耳塞塞好，開始檢查訊號。

&ldo;總部，我是菲利普斯，收到?&rdo;

&ldo;收到，菲利普斯。&rdo;耳機裡傳來微弱的聲音，&ldo;所有人員準備就位。&rdo;

&ldo;總部，我是詹森，收到?&rdo;馬爾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