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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藥之類的東西,對著教主偷襲,最後將其殺害,當時我們全都震驚了,馬家一直是我們的弟子以及香火來源,這事情可當真不小,於是我們便奉旨追拿這惡賊,連他的本家大怒之餘,也將其逐出了家門從此不再同他有任何關係,哪成想他殺了教主之後居然好像消失了似的,連我們都尋他不見,所以一直沒有訊息,由於這件事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所以很是機密,只有當年追拿他的那些同修們知道,沒想到這賊人竟然出現在這裡。”
我對胡白河說:“他為什麼要殺他的師父啊?”
胡白河對我說:“我們也不太清楚,不過聽說他誤入歧途,信仰邪神,驅使惡鬼,八成是有什麼陰謀吧。”
果然跟我想一塊兒去了,那個姓馬的王八蛋果然不是什麼好餅,我剛想到此處,只見那胡白河便對著我說道:“姚少,你見到他了,他在哪兒,奶奶的,這次看我不整死他。”
我想了想後,便同胡白河說:“我也不知道他在哪,不過他今晚很有可能去一個地方。”
“那還等什麼?”只見胡白河站了起來,躍躍欲試的對著我說道:“咱們趕緊去吧!”
我搖了搖頭,然後心中想到,就算去,也不能讓它用韓萬春的身子,要不然我這心裡老是有點內疚,而且外面還有個聶寶中,我怎麼跟他解釋這件事兒呢?於是便對他說:“不著急,咱們先回到住的地方,把你附身的這個傢伙丟下,然後再去,等會出門你別聲張,一切我來說。”
他點了點頭,於是我倆換了衣服後,便走出了房間,跟那僱主又寒暄了幾句後,便告辭出門,呂全友在一旁不斷的跟我說話,他說:“厲害了嘿姚遠,我真沒看出來你還有這本事,在哪兒學的?”
“胎帶的。”我無奈的笑了笑,下了樓後,我讓呂全友打車先走,等到呂全友走了以後,我和胡白河一起轉頭望了望聶寶中,這老小子似乎已經看出了端倪,只見他對著‘韓萬春’說:“你是…………”
“我是誰!”‘韓萬春’對著他喊了一聲。
“胡白河,你是胡白河胡大爺!”聶寶中似乎條件反射般的喊道,這對話,在之前的曰子裡似乎一直是他的夢魘,沒想到今天又一次重複了。
胡白河笑了笑,然後對著他說道:“還行,沒忘了我,你說你哆嗦什麼?”
聶寶中望著這個嚇唬過他的惡棍,當時估計是想說‘胎帶的’,但是始終沒敢說出口,他對著我說:“姚,姚遠,這是什麼情況啊…………”
你問我什麼情況?這情況可有些複雜了,我當時也不想跟他解釋,於是便對著他說道:“這位白哥上了你師父的身,是想跟我一起去抓一個大妖怪,但是你師父身體不適,所以咱倆先送他回去休息吧。”
說罷,我們便回到了賓館,在賓館裡,我讓胡白河出了韓萬春的身子,韓萬春便睡了過去,我為他蓋好了被子,當時我也知道胡白河並沒有走,於是便對聶寶中說道:“聶哥,師父睡了,你也休息吧,我出去一下。”
“你要去哪兒?”聶寶中問我,我對他說:“出去溜達一圈兒。”
我其實真的不想讓他陪我去冒險,於是說完之後,便除了門,下樓之後,我並沒有直接打車去那墓地,而是在樓下一個小超市裡面買了一袋食用鹽以及一瓶白酒還有一卷膠布,雖然我知道胡白河就在我的身邊,但是我卻看不見他,所以我要先做到能讓我的眼睛先看見‘鬼’。
這個法子,正是之前錢扎紙教給我的,據說是個陰陽先生傳給陳歪脖子的一招,是利用幾樣很平常的東西組合出來的民間秘術,雖然方法簡單,但是卻很靈驗,簡直可以和在瀋陽時喝的那符水有的一拼,聽錢扎紙對我說,這一招叫‘陰酒柳葉弱水法’,是利用白酒的五穀發酵出的陽姓加上柳葉的陰姓,再加上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