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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哥兒脾氣是倔了點,但也不會平白無故生誰的氣。我差你去問壇酒也不過才小半天,怎地還問出毛病來了?」大夫拔高聲音,食指敲著桌沿砰砰響,「你前腳兒走,慕哥兒後腳兒便跟來了。雖說是處理傷口,便也算是服了軟。且不說你確實承了人家的情,領了人家的意。再不該,也不該你跟一個哥兒計較。你怎地還見人就談錢?偏要分得個清清白白,怎地不直接來個割袍斷義?」
話是這麼說,顧淵卻聽得憋屈。大夫立場明明白白,說得也清清楚楚。
他欠了慕臨安的人情就該放下姿態。
顧淵何時受過這種委屈,這便是直接把人情上升到準則了。本來還不怎麼,經大夫一說,他越發牴觸起來。
「我與他也沒到割袍斷義的關係。」顧淵沉著臉盯著程大夫道。
程大夫嘖了聲,「我知你不服氣。可事實擺在那兒,你想分個清清楚楚,不願被人情所挾。可你一無田地二錢財,連住地都是託了慕哥兒的福。你說你該如何分清楚?」
「寄人籬下,不得不低頭。我為何收留你,我不說你也知。這親疏使然,我也不會為你說什麼好話。得了,這些都扯遠了,扯近點。」程大夫看著顧淵,好似顧淵第一日來時的情景。
程大夫見他是個外人,便多了分憐憫。可憐憫歸憐憫,這世道能憐憫的人多了去了。
他是個從天而降的外人,與這兒格格不入。
憑著憐憫是過不下去,「該道歉的,道歉。一個漢子就算沒犯錯,該服點兒軟便服了。但你若真想不被人所挾,就莫要留下還不清的人情,落下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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