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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囚,姓諱的,老實告訴你,青松山莊的好日子已經完啦!”
喝一聲彩,西門朝午大叫道:“好,罵得好,淋漓盡致,痛快之極!”
因為過份的暴怒而歪曲了面容的韓清猛的搶上幾步,用力拔起插在雪中的“紅眼箭”,抖手拋向了西門朝午!
不移不動,西門朝午左手倏伸,在半空一轉一彎已穩穩當當的抓住了對方拋過來的“紅眼箭”,他慢條斯理的置入懷中,衝著諱清露齒一笑,徐徐的道:“韓清,老子早就知道你會來這一手,所以,你們青松山莊也不能怪老子使那一手了!”
“冷麵金芒”韓清歹毒的咆哮道:“西門朝午,今天我若能叫你們生出青松山莊,我就從今不在世上為人!”
包要花嗤笑道:“你他媽本來就是畜生一頭,操頭!”
雙目半眯,西門朝午大刺刺的道:“試試看吧,朋友,看你們能吃得了我二人,還是我兩個把你們一一擺平——”斜刺裡,一個蒼勁的,冷厲而有威嚴的語聲,那麼凜烈的接上了西門朝午的話尾!”
“不錯,西門朝午,我們正要一試!”
側首瞄過去,西門朝午尚未及開聲,他旁邊的包要花已經扯了他的衣角一下,邊低促的道:“正主兒大老闆來了,青松山莊莊主‘雲雕,夏一尊!”
嗯,來人不是別個,果然在是青松山莊莊主——“雲雕”夏一尊!
夏一尊穿著一襲深灰色上縷福壽團字圖紋的長袍,神色嚴酷而冷漠的卓立在右邊十步之外,他的身後有著十五六個高矮不一,俊醜回異的人物並排站著,一看即知為青松山莊比較有頭臉的武師無疑!
在夏一尊左手邊,站著的那位朋友,足可使包要花跳將起來,這位人物竟然是那“眼子竿”公孫樵峰——曾用迷藥暗害他們,並令他們遭到莫大苦難與羞唇的罪鬼禍首!
夏一尊的右手邊,唔,便是青松山莊的首院院主,項真最為切齒痛恨的仇人“白麵果”奚槐了,奚槐身旁,站著另一個身材瘦長,面目黝黑的中年人,這中年人生著一雙如鷹的眼睛,眼中的光芒殘忍而寡情,一看上去即知乃一個歹毒而陰沉的角色!
這時——
西門朝午目注著夏一尊,半晌,他又徐緩而傲慢的掃視過每一張他認為值得一瞥的面孔!
夏一尊冷沉的道:“西門朝午,雖然你在如意府前一戰中曾與本莊主所派遣之手下為敵,但本莊主念在各為其友。並非你我雙方直接發生衝突份上不予追究,而如若你誤認為本莊主的寬大乃是怯弱,則你就大錯特錯了,今日你竟大膽狂妄到如許地步,偕從本莊昔日囚徒包要花來此撒野傷人,胡作非為,本莊主說不得也只好將你一併擱於本莊了!”
大吼一聲,包要花氣沖牛斗,他跳著腳手指夏一尊破口大罵:“老烏龜,老王八羔子,你是吃錯了藥啦?放出這等狗臭屍你他媽的卵蛋,誰是你的囚徒?我活剝了你這老混帳,你這不要臉的下三濫,操的,你才是老子的乾兒幹孫……”“白麵嫋”奚槐斷叱如雷,他厲聲道:“手下敗將,刃底遊魂,你忘記你在本莊所受的苦頭了?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你除了這等汙言穢語,花子罵街的本事之外,你還會什麼?呸,江湖上竟有你這種窩囊角色,也真令人可笑可恥!”
幾乎一口氣沒轉過來,包要花咬得滿口牙格崩作響,他雙目突出眼眶,口沫橫飛的狂叫:“狗操的奚槐,眾人養的奚槐,你算是他媽的什麼角角?還在老子面前自命不凡,自鳴清高?去你媽那條大腿,我啃你的二妹子,你只不過是條豬,比豬都還比高你了,你的奶奶個狗熊!”
一把阻止了包要花的亂罵亂叫,西門朝午冷冷笑道:“姓奚的,你也用不著頂著張破嘴胡說八道,在江湖上闖,誰也不敢擔保萬無一失,栽個跟斗並不算什麼嚴重的事,況且還要看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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