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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孔澤瞿每天做的事情多麼複雜叵測,可他的真正認可的人就那麼些,這人從來不與家人往來,身邊最親近的也就只有孔南生穆梁丘這幾個,孔澤瞿親近的就這麼幾個,玉玦親近的自然也就這麼幾個,算起來家人也就只有孔澤瞿了,於是照顧玉玦的事情也就只有孔澤瞿了。
其實寧馨是要來的,唐堯也是要讓他媽來的,到底伺候女孩子,可孔澤瞿一一都讓回去了,只在夜裡玉玦睡著的時候重新將自己腕子上的傷口豁開讓那舍利吸了更多的血,這男人很不相信這些個東西,然現在突然就將自己的血弄的溪水一樣的流。
玉玦遭了這麼大的罪,依著孔澤瞿以往的性子,罪魁禍首該是要生剮了千百刀的,只是到底上位的是他兄長,且他的位置也再是不能做出那些個,只雷讓有天說這世上事故發生的恁多,多一個也不算什麼,孔澤瞿什麼都沒說,於是隔天就聽到信兒說李家小兒子大半夜喝完酒出來在四環被車撞了,碾壓的不成人形,腦漿血漿浸的那地尺來深,天亮了才被發現。孔澤瞿跟眾人一起去弔唁的時候李家老大在人群中看見孔澤瞿,下意識的摸上自己臉。
病房裡。
孔澤瞿暫時不在,唐堯領了聞思修來看玉玦。玉玦現在還不能下床,傷了器官,身體弱的厲害,所以依舊躺在床上,只是精神還挺好的,看唐堯和聞思修來很高興。
&ldo;快點進來啊,在門口乾什麼。&rdo;玉玦一個人躺床上無聊的很,聽見門口的動靜兒轉頭就看見唐堯再門口探頭探腦,於是招呼。
&ldo;看看我哥在不在。&rdo;唐堯明明知道孔澤瞿不在才來的,卻是挑著眉毛這麼對玉玦說。
玉玦有些羞赧,知道唐堯說的什麼事兒,醫生讓她儘量躺著不要有大的動作或活動以免給心臟更大的負擔,於是她就一直躺在床上,但是生理問題還是需要解決。前天她要上廁所的時候孔澤瞿抱了她去洗手間,結果她還坐在馬桶上唐堯就那麼大咧咧進來了,孔澤瞿一時惱怒,直接將唐堯轟出去,這病房一時間也禁止探視。
&ldo;嘖嘖,你可是厲害了,我哥是什麼人都給你把屎把尿了。&rdo;唐堯簡直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聞思修都還在,這人就口無遮攔。
玉玦聽唐堯這麼說,氣的不行可心裡是真高興,簡直就要感謝這次她生病了,孔澤瞿這兩天的樣子真是讓她癱了都願意。但是心裡這麼想,面上還是氣唐堯的口無遮攔,於是就扳了個繃不住的生氣臉蛋。
&ldo;嘖嘖,看我哥給你把屎把尿的樣子高興了就笑唄,裝啥。&rdo;
於是玉玦也繃不住了笑開,&ldo;不要瞎說。&rdo;
聞思修對於玉玦在他身邊被掠了去很是自責,這人從玉玦進了醫院開始就一直要來醫院,只是一時間大家都忙著沒人顧上他,現在唐堯有點空兒就領了來。
&ldo;要是我小心一點,你也不會成這樣。&rdo;這人執了玉玦的手愧疚的簡直要掉下眼淚來,雖然頂了一張中國人的皮,可聞思修內裡完全是法國人,感情豐富,這麼說的時候顯見著愧疚的頭都抬不起來,眼眶都泛紅。玉玦真是瘦了太多了,臉小的只有一點點,跟在西班牙的時候簡直是兩個模樣,聞思修怎麼能不愧疚。
&ldo;思修,你真的一點點都不需要愧疚,這裡又不是法國,就算你看著我被綁了你也幫不上什麼忙,我反倒是慶幸你沒有被一起綁過去。&rdo;玉玦看聞思修這樣,反握著聞思修的手安慰。
玉玦這麼說,聞思修依舊愧疚,他到底是個男人,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讓這人大傷,於是很是失落,再加上玉玦現如今的樣子,一時間難受的不能自已。
&ldo;幫我把床搖起來。&rdo;
玉玦上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