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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看客廳的時候終究是看了那人一眼。明明知道只要孔許兩家人沒死絕,她和孔澤瞿打交道的地方很多,明明知道她們什麼關係也沒有了可至少名義上還是叔侄,可淚如大雨滂沱而下,眼淚落得過於多了些,玉玦都措手不及。
已經很久了,孔澤瞿還是站在沙發旁,是玉玦走之前那姿勢,好長時間之後有電話打進來,孔澤瞿動動身子接了,電話是唐堯打來的,說將玉玦送到了之前住的那公寓裡,那公寓一週之前就打掃好了。
掛了電話孔澤瞿環視自己這屋子,住了這麼些年,頭一回覺得這屋子太大了,空曠的稍稍動動手指都能有回聲。
玉玦有那麼一瞬間恨孔澤瞿是對的,這個男人在情感上過於不主動了,甚至不主動也完全用不在他身上,他應該不懂愛,或者不懂如何去愛,只等著有人將感情放在手跟前他半推半就的碰碰,若是人家放的距離遠些,他就不再動手了。愛了的人,哪怕胳膊斷了,那點距離又不是隔了萬水千山,怎麼就捧不住了。這是有天雷讓喝的酩酊大醉闖進孔澤瞿家罵孔澤瞿的,那晚孔澤瞿看雷讓在自己家裡耍酒瘋,然後將雷讓扛出去扔在了水泥地上。
☆、第49章 又見
玉玦走了已經好幾天了,具體是幾天孔澤瞿沒數過,只是他的日子還就是那樣過,每天早出晚歸,然後回來自己拾掇吃的,然後繼續工作,一如他之前的幾十年,中間回家有人燈亮著的那幾天放在他幾十年的歲月裡幾乎算不上數,今天孔澤瞿很晚,晚了也照舊還是那麼個模式,正自在廚房給自己拾掇吃的,孔南生開門進來了。
&ldo;怎麼來了。&rdo;
&ldo;玉玦的藥到了,剛到我就拿上來了,上次送來的那些用完估計就是這兩天的事兒。&rdo;孔南生手裡抱著一個大紙盒子說話,聽到玉玦的名兒,孔澤瞿手裡的動作不停,只是這裡切一下那裡動一下,突然之間就忙的不得了。
孔南生跟孔澤瞿多少年,將孔澤瞿的動作看在眼裡,知道這人這會兒有些煩躁,可他說不上什麼。
玉玦吃哮喘的藥很難找,也不知道孔澤瞿怎麼找到的,就連玉玦去西班牙上學的那會兒玉玦的藥也是他負責的,那會兒玉玦還什麼都孔澤瞿供著,可現在人家應該是父母供著了,依南洋許家的財力,找到這種藥也是能辦到的,可玉玦的藥依然到時間了就有人送來,既然送來了孔南生就拿上來,其實他本來可以直接給玉玦送去的,他是知道玉玦住在哪裡的。
&ldo;我來就跟你說聲兒,看是不是要跟那送藥的人說不再送藥了,還一個就是問問什麼時候把藥給玉玦拿過去。&rdo;
&ldo;這些事現在還要問我。&rdo;孔澤瞿說話,是個呵斥人的語氣。
&ldo;那送藥的人我就讓別再送了,藥呢我這就下山給送回去。&rdo;往日裡孔澤瞿出了這麼個語氣,孔南生什麼都不說自己揣摩著就去執行了,可這芝麻渣子一樣大的事兒他纏纏道道的說來說去。
孔澤瞿不再說話,算是預設了,於是孔南生轉身就要出門,在玄關處換鞋的時候裡面終於有聲兒了,&rdo;累了一天你先回去歇著吧,藥先放著。&rdo;孔南生什麼都沒說,麻溜的換好鞋就出門走人,方才瞄見了孔澤瞿在廚房的樣子,偌大個家裡就只有這人在廚房裡自己拾掇著,他看見過玉玦在廚房做飯孔老的表情的,這會兒看個大男人一個洗洗切切心裡怎麼就過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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