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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班斯同意他的看法。“說到數學,你可知道坦索爾公式嗎?”
“知道,”對方肯定地說:“在德拉卡所著的一本有關世界線的書籍中,有引用到這麼一個公式。但是,我的數學和物理學有些不一樣。我已經不再以自己的西洋棋藝為傲了。”帕第寂寞地微笑著——“我正想成為一個天文學家。為了獲得精神上更大的滿足,我開始研究天體,希望發現新的行星。我的屋頂上,現在有一具專為外行人而設的5寸天體望遠鏡。”
班斯熱心地聽著帕第說話。幾分鐘後,他不顧馬卡姆漸感不耐的態度以及西斯無聊的表情,開始和帕第談論皮卡林格教授最近對海王星對面的新星下了判斷。一談完後,話題又回到了坦索爾公式。
“你在上個星期四,與德拉卡、史普力格、亞乃遜互相討論坦索爾公式時,是在德拉卡家嗎?”
“是的。我記得那時候曾經談過這個問題。”
“你和史普力格的交情如何?”
“只是見過幾次面而且,曾在亞乃遜那裡見過一兩次。”
“史普力格好像也有在早飯前到河岸公園散步的習慣。”
班斯不動聲色地問。“你們沒有在那裡遇見過嗎?”
他的眼瞼好像有些顫抖,回答的有些遲疑。
“沒有碰過。”他隔了一會兒後才說。
班斯對於他的答案並不在意,只是站起身走到窗子分,看著外面。
“從這裡可以看到射箭場吧?但在這個角度,卻什麼也看不見。”
“是的。從外面是看不見射箭場的。牆的對面是一片空地,誰也無法看到場這邊的情形……但是,我想可能有人看到羅賓被殺的現場。”
“是的,其他還有,”班斯回到自己的位子上。“你會射箭嗎?”
“我對這種運動太笨拙了。迪拉特小姐曾經教過我,但是我實在不是個好徒弟,我和她比過幾次賽。”
帕第的聲音透著一股他平常所沒有的溫柔。雖然我不敢斷言,但卻感覺的出帕第是愛著蓓兒·迪拉特的。班斯也一定感受到了這一點,他沉默了一會兒,才繼續說道:“我雖然能夠了解你的感覺,但是我們並不想揭露私人的隱私。我們現在還在調查這兩個殺人事件的動機,這一點尚不明確。對羅賓的死,我們解釋為單純的爭風吃醋案。如果這個時候,能夠知道迪拉特小姐的選擇,也許可做為我們的參考。你是他們的朋友,應該曉得一些內情吧?可否請你告訴我呢?”
帕第的視線望向窗外,不自覺地嘆了口氣。
“我一直有種感覺,認為亞乃遜和蓓兒兩人會結婚。但,這只是我單方面的猜測而已。蓓兒曾經清楚地告訴過我,她33歲之前是絕對不會結婚的。”(蓓兒·迪拉特為什麼會和帕第談到這個問題,其中的道理是很容易猜想的。顯見帕第的感情生活和理性生活都不太成功。)
“你不太相信蓓兒小姐對斯帕林格的關心是出自內心的吧?”
帕第搖搖頭。
“但是,現在那個男子的遭遇,實在很容易引起女人的同情。”帕第加了註解。
“迪拉特小姐說你今天早上曾去拜訪過她。”
“我通常一天會過去一趟。”帕第好像心情不太好,眼睛裡有著困惑。
“你認識德拉卡夫人吧?”
帕第很快地把疑問的眼光投在班斯臉上。
“我跟她並不是特別認識,”他說。“只是見過幾次面罷了。”
“你曾經去她家拜訪過夫人嗎?”
“偶爾會去,每次都是去找德拉卡的。因為好幾年來,我對西洋棋與數學間的關係,有著濃厚的的興趣。”
班斯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