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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挺得意的笑了幾聲才安慰性的拍了拍我的背,說:
“Lucius,你可別生氣,你的言行舉止,以及你的能力,往往讓人忽略了你的年齡。”他打量著我的眼裡閃過了一絲迷惑。
我心裡一驚,萊斯特蘭奇家的長子還挺敏銳的。我的年齡,應該以靈魂而不是以身體來計算。
“我的祖父,在我三歲生日後就開始對我進行家族式教育了。”我面露一個小小的苦笑,語氣半哀怨半驕傲。
魯道夫斯面露同情的看了我一眼,隨手翻了翻手中的書本,帶點猶豫的小聲說:
“可以理解。你代表家族對Dark Lord宣誓效忠的那場宴會,我親眼所見。”
他合上書本,仰頭望著天空,語氣裡有些淡淡的憧憬和懷念意味流瀉而出:
“我的父親從學生時代起就一直跟隨在Dark Lord身邊,我和拉巴斯坦是由母親帶大的。也是那天之後,父親開始將我當作萊斯特蘭奇家族的下代繼承人培養,當時,我的魔力才覺醒不久,我的童年也由此而結束。拉巴斯坦,我那個傻瓜弟弟,他曾主動要求和我一起學習,不過,當時才5歲半的他很快就哭鬧著後悔了。”說到這裡,他不可抑制的笑出了聲。
好吧,1963年的6月6日,也許是觸發一切的關鍵,那一天,發生了很多事,蝴蝶效應似乎就由那天而開始。
於是,我大方的原諒了他剛才的小小冒犯,跟他一樣愉快地笑了起來。畢竟魯道夫斯那單蠢的童年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被我們家族的一場宣誓效忠給弄得沒有了。
雖然那場半逼迫似的效忠宣言的罪魁禍首是被公認為殘忍可怕的Lord Voldemort,我卻從來沒有後悔過。
“盧克伍德有些笨手笨腳的。魯道夫斯,你不上場練習,看書有什麼用處?”我看著空中,盧克伍德那明顯笨拙的躲避動作使得一個黑色的遊走球剛剛從他的頭頂驚險的擦過。
“啊,他的飛行技術一向不怎麼樣,但你不能否認他對魁地奇的熱情。”魯道夫斯抬頭看了一眼半空中正咧嘴笑的開心的傑克。盧克伍德,嗤笑著撇了撇嘴,繼續說:
“我是搜球手,今天輪不到我上場,多洛霍夫在訓練整個隊伍的配合度。我剛才在看書上所記載著的1473年的第一屆魁地奇世界盃。有一場比賽是有史以來最為暴力的比賽之一而被永久性的載入了史冊。這裡面提到了700多種在比賽中犯規的手段。”他狡猾的笑了笑。
“真夠瘋狂的。”我為他話中的意思而警覺性的挑了下眉,接過他手中的書看了起來。
儘管我喜歡騎在掃帚上享受急速飛行的快感,卻對在躲避瘋狂的遊走球和鬼飛球的攻擊下去抓住一個小小的金色飛賊的遊戲不那麼感興趣。
而自從那天見識過Voldemort可以不依靠任何魔法器具而飛行後,我對掃帚都有些失去興趣了。
被打得鼻青臉腫斷手斷腳的,可不是那麼好玩的事,然而在巫師界,這種危險的比賽卻一直被津津樂道。即使有魔咒和魔藥,巫師們無論男女老少,都對這種可能危及性命的世界性的大型體育運動顯得太過熱情了。
搜球手通常是最小最敏捷的選手,幾乎最嚴重的比賽事故都發生在他們身上。但在學校裡,有教授們的監護,應該不會出大問題。
然而書中的有一段話又勾起了我的一點興趣,上面寫著:
雖然說在正式的世界盃魁地奇比賽中很少會出人命,但過去有些裁判曾在賽後失蹤,幾個月後才在撒哈拉大沙漠深處被人找到。
這種事件無疑是球迷們的報復行動。我有些好笑的想。
看臺上忽然出現了一些嘲笑般的噓聲,我身旁的魯道夫斯突然激動的站了起來,並且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