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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平亂,岱欽也是功臣之一啊,父皇可是下了旨意讓我們好好寬待他。」李耿道。
「比起我們,他更想你一個人寬待他。」陳元道。
李耿傻白甜的目光不解看著陳元,像是在說什麼意思我聽不懂。
好在李耿確實是個真不懂的傻白甜,陳元也沒再多說關於岱欽,等只剩下他和李稷的時候,李稷說:「那個岱欽打三弟的主意,這次他平反有功,卻不要父皇的任何獎賞,只要父皇將來允他一件事,父皇答應了,我若猜的沒錯,定是他要三弟這個人,」話到此,他冷哼:「蠻夷之人,也未免沒有自知之明瞭些。」
陳元想了下,說:「我倒覺得岱欽不錯,無論是樣貌還是功夫,最重要他對李耿那小子是真好。」
「那又如何,對喜歡的人好不是應該的嗎?他不是我朝人。」李稷直言,「他是要回北丘繼承皇位的,三弟總不能跟他去那受苦,而且,三弟也不是斷袖。」
陳元摸摸下巴,贊同點下頭,接著看看李稷:「真是個好哥哥,這麼關心自家弟弟的婚事。」
李稷看他,幽幽地說:「我不僅關心自家弟弟的婚事,更關心你的。」他頓了頓,「怎樣,程家小姐沒看上,冊子上的那些小姐你瞧上哪個了?跟我說說,或許我能幫你把把關,若是有看上的,讓父皇給你賜婚也不是不可。」
「……」陳元倒吸一口冷氣,叫苦連天道:「在家被爹孃逼婚,來你這,你還跟著瞎參合,說這話挖苦我呢。」
李稷輕哼一聲,垂下眼放柔了聲音:「我也就口頭上說幾句酸話罷了,這段日子,經歷了這一場浩劫,我真就動了你找個尋常女子成親生子過一生的念頭,總比參與這宮裡頭的鬥爭來的安穩,最重要,我這個人性子冷,脾氣大,好記仇,眼裡容不得沙子……」
陳元一愣,不容易啊,未來的小暴君居然也有開始自我檢討的一天,不錯不錯,值得表揚。
正當陳元考慮誇上一句的時候,就聽李稷話鋒一轉,眼神跟著一變,警告道:「我說了我眼裡容不得沙子,縱然你是被家裡頭逼著,可你若連自個的婚事都做不了主,那我便替你做主,明兒我便讓父皇下一道聖旨去丞相府……」
「啊?」陳元一臉驚恐看著李稷,趕緊道:「千萬別衝動,你若真讓陛下下旨,那那那……」
「那什麼?」李稷眼睛一眯,逼近他。
陳元吞吞吐吐半天,靈機一動道:「我的意思是,把我老爹手上的兵權搞到手再說也不遲。」
李稷眼光一滯。
「你想啊,若我父親和爺爺為這事發怒,萬一想不開拿著兵符走譽王的老路子,到時候你我可真就是羅密歐與朱麗葉了。」陳元緩兵之計道。
「嗯?」李稷不解,「羅密歐與朱麗葉?這是什麼?」
「這是一段悽美的愛情故事主人公,我給你講講……」陳元成功轉移李稷注意,伸手攬住李稷肩膀,開始講起故事來。
李稷聽得入迷,纏著陳元又講了兩個,故事講完,先前的話題也忘了,陳元暗鬆一口氣,果然連皇宮也是不宜久留之地。
趙顯的兵符已經在惠帝手裡,只剩下陳衛昌手上的兵符,惠帝想著在他臨死前一定要把陳衛昌手上的兵符拿到手,這樣才能保證李稷的皇位做的安穩。
不過對於陳衛昌手上的兵符,李稷倒是一點不擔心,他有陳元,他對陳元是沒有任何一點懷疑,所以兵符早晚會是他的;再者,他不想強制陳衛昌交出兵符,畢竟若真跟陳章父子撕破臉,陳元會傷心的。
惠帝看得出李稷在對待別的任何人任何事上面都可以露出殺伐決斷的狠厲,唯獨關係到陳元,他便藏起了鋒利,做不出誅人九族殺人滅妻的事了。
當帝王的有了軟肋,究竟是好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