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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我見他?」李稷開了口,看著阿木,「我怕見了他就忍不住想殺他。」
阿木:「……」
阿木一張小臉皺成一團,長長的嘆了口氣,打了個無奈的手勢。
李稷說完自個都笑了,若是從前,這話還是信的,可如今莫說是別人,連他自個都不信了。
見他笑,阿木圓乎乎的大眼睛眨巴眨巴,接著彎成了月牙。
少頃,阿木又打了幾個啞語手勢,大意是說在皇陵偷偷訓練將士的事情會告訴陳元嗎。
「我本就沒打算告訴他。」李稷這話說的不假思索,眼神暗了暗,「有些事知道了會丟性命,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阿木不再多言,他轉了話題,用啞語說了鄭海的腿是誰砍的。
聞言,李稷冷嗤道:「真是蠢貨一個,居然想嫁禍給我。」
阿木撓撓頭,又打了個手勢。
李稷眉頭微微皺了皺:「我也不太明白,怎就蠢到如此地步,我都不想承認我有這樣一個哥哥。」說著冷笑一聲:「蠢點也好,父皇這麼多兒子,總要有幾個蠢貨。」
他頓了頓,清澈的眸子閃過什麼,然後笑著道:「他幹的這麼好笑的蠢事,總要說給父皇笑笑,你說是不是?」
阿木跟著笑,點下頭。
李稷手下每個人辦事都放心,天色很晚了,便沒多待回了書院。
陳元就在李稷房裡等著,從榻上等到爐邊,又從爐邊等到被窩裡,到最後直接睡了。
李稷腳步往輕了放,走到床邊剛坐下,陳元就醒了,睜開眼,兩人目光交接。
陳元先出的聲:「回來了,冷不冷?」
「嗯,冷。」李稷回話了,聲音很乖,還伸出手來讓陳元摸。
陳元摸了下,靠了聲,直接握在了手心裡暖著,最後招呼李稷趕緊進被窩來。
李稷心情大好,簡單洗漱進了被窩,再快要睡著的時候,他問陳元為什麼對他這麼好。
陳元迷迷糊糊的,回了句:「任務。」 頓了頓,又加了句:「習慣。」
這兩個詞讓李稷不太懂,覺得有點兒受傷,抬手想要拍醒陳元問個詳細,但看他睡的香,便只得空打了兩下空氣,而後睡了。
正月十五那天是李稷的生辰,書院照舊不休息,午飯的時候陳元便帶著李稷兄弟倆溜出了書院。
今年的生辰,李耿非要跟李稷一塊過,名曰熱鬧。
「也好,沒那麼多講究。」陳元把給他們倆的禮物遞上,「一人一個。」說完一腳踏在滑雪板上,「這回你們倆也有滑雪板了,今天本帥哥就給你們露一手。」
李稷和李耿一張臉上全是稀奇,充滿了期待。
「哥,快點快點,我倒要看看如何滑雪。」李耿迫不及待道。
陳元瀟灑的雙腳踏上滑雪板,就那麼順著滿是白雪的山坡,仿若箭離弦一樣滑了下去。
李稷兄弟倆雙雙瞪圓了眼睛,不等陳元回來教他們,已經學著他的架勢滑了下去。
陳元驚得差點爆粗口,他沒想到兩個臭小子滑的還挺有模有樣,尤其是李稷,居然滑的比他還好。
「你小子怎就什麼事都做的這麼好?」吃飯的時候陳元問。
「很小時候母妃就教我滑雪,那時候我只用一塊木頭便可。」李稷道。
陳元略有吃驚,不禁好奇李稷的母妃到底是何許人也,居然懂得會得這麼多,但考慮今天是李稷的生辰不想提讓他難過的事便作罷。
李耿開啟了一罈子酒,興奮的搓搓手:「十六了,終於可以不顧一切喝酒了。」
「誒,你還差一個月呢。」陳元摁住李耿的手,「況且十六歲並不是可以不顧一切喝酒的年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