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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元含糊地答:「嗯,當然是我要的了。」
李稷傻傻地又問:「院長前世真的是你兒子?」
「啊?」陳元忍了笑,點頭:「那還有假。」
李稷信了,深信不疑的那種。
看他眼神,陳元就知道這傻孩子真信了,登時懷疑這種智商的李稷怎麼搞密謀當上暴君的。
他清了下嗓子,轉了話題:「清明節那天,你去哪了?一大清早就不見你人。」
「給我母妃上墳去了。」李稷不瞞他。
聽到這話,陳元收了笑意,把腳從椅子上拿下來:「抱歉,我忘了清明這天,」頓了頓,「哥的錯。」
李稷微微笑笑,似乎不太想提清明:「衣服鞋子我就收下了。」
「就是給你做的,當然得收著。」陳元說著從懷裡掏出一把髮帶和抹額:「這是我阿孃備的,你用著肯定好看,還有這個,」他從袖口裡掏出兩個腕帶:「我備的,護腕的。」
李稷乖乖接了,看他一眼,猶豫著:「我弟也有嗎?」
「有。」陳元理了理衣服:「腕帶我們哥仨都有。」
李稷垂下眼睫「哦」了聲,寶貝似的將那兩個腕帶收好。
李耿手上抱著個球蹦蹦跳跳進了屋,提起五日後蹴鞠比賽的事。
「聽說,球社儀仗隊也來。」李耿轉轉手上的球:「書院連儀仗隊都沒有,但咱們各個精英,想必是贏定了。」
「儀仗隊?」陳元想了想:「哦,你是說啦啦隊。」
「啦啦隊?」李耿球抱在胸前:「奇怪的叫法。」
「哪裡奇怪。」李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我覺得哥這叫法有趣。」
李耿扭頭:「二哥最近不對勁,怎事事向著表哥?」
李稷默了下:「我覺得有趣,你覺得奇怪,個人看法不同罷了,怎還扯到向著哥了?」
「哥,哥,哥,哥,哥。」李耿撅下嘴:「最近也叫的親熱了。」
李稷的臉微微泛了點紅,嗆他:「你叫的不親熱嗎?」
「哪有你叫的親熱。」李耿當慣了高高在上的皇子,回嗆:「像是姑娘家叫相公那樣!」
一下子,像是紅墨潑了,李稷的臉燒起來,眸色陡變,對著李耿就撲了上去,像小時候那樣兩人扭打起來。
陳元就出去上個茅廁的空,回來就看到他們倆在地上滾來滾去的互毆。
石堅、阿葉還有李耿的護衛馮錦都只愣愣看著,無人趕上去拉架。
「靠,怎麼打起來了?」陳元扯了一嗓子:「都愣著幹嘛,趕緊給我拉開!」
「說,怎麼回事?」陳元板著臉,拍了下桌子。
兩人低著頭都不說話。
「都給我抬起頭來!」陳元又拍下桌子,這回是拿茶杯,剛才那一下拍重了,手心熱辣辣的。
「你是哥哥,你說,怎麼回事?」陳元讓李稷說。
李稷猶疑片刻,小小聲的支吾兩句,陳元沒聽清楚:「大點聲。」
「他害羞!」李耿搶話:「哥,我說你是他相公,他害羞了。」
「什麼?!」陳元的臉黑成鍋底。
李稷連耳朵都紅了。
「不是不是。」李耿回憶下方才的話,傻不愣登的:「瞧我這腦子,都給二哥打傻了,反正,提相公這一茬了,他就衝過來打我,表哥你說他怪不怪?」又說:「我不能讓他摁著打吧,總要回手的。」
「你給我閉嘴!」陳元忍著抽這小子的衝動:「胡說八道些什麼玩意?」
「就是我提了你是他相公……」
「讓你閉嘴沒聽見!」陳元火了,有點惱羞成怒的意思。
李稷整個人紅了,咬著下唇,一雙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