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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起來，笑聲剛開始很小，之後愈來愈大，充斥著令人膽寒的偏執瘋狂。

他的銀髮飄揚起來，周身的魔氣濃鬱的讓人看不清他的身形。

&ldo;竟然我低聲下氣的求你留下你不肯，那我只能用點力氣了。&rdo;

&ldo;這是何必，你分明知道仙魔相剋。在我面前，你沒有勝算。&rdo;易玄清手上開始結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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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易玄清所說，燕循敗了。

燕循無力躺在地上，兩眼無神看著天空，薄唇輕啟道：&ldo;你最好現在殺了我，否則等你再落到我手裡那天……我會把你幹死……&rdo;他加重了幹字。

&ldo;我想不會有那一天。&rdo;易玄清說完整理了袖擺，&ldo;我走了。&rdo;

&ldo;你惹怒了我這個&l;瘋子&r;。待你走後我會找人洩憤，方式肯定會很殘忍血腥……畢竟我也是皇帝，恐怕會有不少人供我當玩具……&rdo;躺在地上的男人說話都有些吃力，說完還虛弱的咳了幾聲。

易玄清轉身的身形一僵。

&ldo;咳咳……怎麼不走了，是捨不得我了?還是，決定要殺了我。&rdo;

&ldo;能死在喜愛之人手裡，也是一番情趣呢。&rdo;燕循勾起一邊唇角，看向易玄清背影的眼神頗為淫邪。

易玄清確實動了殺心，但他終究還是做不到，淡淡道：&ldo;我不會殺你。你不會那麼做的。&rdo;

&ldo;誰知道呢?反正……最後總會有很多無辜的生命因你而死。&rdo;燕循道。

燕循的行為就是在反覆刺激易玄清，半真半假的催促對方‐‐殺了自己。

易玄清沉默了片刻，之後轉身靠近毫無還手之力的燕循……

他懸空畫符，只見一道金光劃出幾道漂亮的弧度，之後成型。

符咒飛向燕循，燕循只是緊緊看著易玄清，彷彿要把易玄清深深的裝進記憶裡，就算喝了孟婆湯也不會把這自私仙人給忘記。

待符咒埋進燕循身體深處之後，燕循眼神變得古怪起來。

&ldo;你會後悔的。&rdo;燕循如是說。

&ldo;師弟，忘了我吧。&rdo;這聲師弟讓易玄清回想到了少年時代，那時，他是天循，還是黑髮人。

說完之後，易玄清便不帶絲毫留戀，乾淨利落的架上祥雲，向南天門而去。

燕循閉上眼，感受著體內飛速流逝的法力，以及關於某人的記憶……

他呢喃道：易…玄…清…

你擺脫不了我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