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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到了。&rdo;

&ldo;你最早注意到發生變化是什麼時候？&rdo;

&ldo;在那個禮拜六早上，就是他過世的那個禮拜六。&rdo;

&ldo;你能不能告訴我們你注意到的事情呢？&rdo;

在勞頓先生那具有催眠性的態度下，她現在已經夠鎮定了。她用很低但是能聽得很清楚的聲音說話。起先不知道兩隻手該怎麼辦：在欄杆上放上放下，最後下定決心緊緊地握在欄杆上。在她說到那封她協助寫成的信時，她的兩眼有種乾澀的表情：她是在相當困難地強忍住淚水。

&ldo;事情是這樣的，&rdo;她開始說道，&ldo;禮拜五那天說好了，史本賽&iddot;胡彌大夫和我要到索塞克斯去和瑪麗的朋友們共度週末。其實是要去親自向瑪麗道賀。我們要開車下去；可是要等到禮拜六傍晚才能動身，因為胡彌大夫在聖普瑞德醫院工作，要很晚才走得開。禮拜五晚上，瑪麗從索塞克斯打電話給她父親，我把這件事告訴了她。我必須把所有這些事跟你們說，因為‐‐&rdo;

律師很溫和地慫恿她繼續說下去。&ldo;艾佛瑞&iddot;胡彌先生原本也打算和你還有那位醫師一起去度週末的嗎？&rdo;

&ldo;沒有，他不能去。他禮拜天還有事，我想是長老會的帳務問題什麼的吧；反正他不能去，他說要向大家問好，而我們準備帶瑪麗和我們一起回來。&rdo;

&ldo;原來如此。那到了星期六早上呢，喬丹小姐？&rdo;

&ldo;到了禮拜六早上，&rdo;證人回答道，把壓在她心上很久的事全說出來。&ldo;在早餐桌上，有一封瑪麗寄來的信。我之所以知道那是瑪麗來的信，是因為我認得出筆跡。我還奇怪她為什麼要寄信來，因為她前一天晚上才和她父親談過話。&rdo;

&ldo;那封信後來怎麼樣了？&rdo;

&ldo;我不知道。後來我們找過，可是到處都找不到。&rdo;

&ldo;告訴我們胡彌先生做了或是說了些什麼。&rdo;

&ldo;他看完信之後，很快地站了起來，把信放進他的口袋裡，走到了窗子前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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