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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道,&ldo;真正的原因在於你不肯跟哪個小律師合作。h,你太急著自己來唱這整出大戲了。&rdo;
這話很不幸地極具真實性,引起了他一陣怒罵,尤其是他先前的埋怨正顯示了他在擔心別的什麼事。
&ldo;原來就是這樣謝我,是吧?我能得到的感謝就是這些?我花了那麼多力氣像個紅帽子一樣在火車站上跑來跑去‐‐&rdo;
&ldo;什麼火車站?&rdo;
&ldo;不用管什麼火車站,&rdo;h說到一半突然發現不對,看來很懊惱。可是他因為又引發了另外一點神秘氣氛而高興得火氣稍小了一些。&ldo;哼,我說呀,肯!就你今天所聽到的證詞來看,你會去哪個火車站呢?&rdo;
&ldo;去搭什麼火車?我們怎麼會談到火車站這個話題上來的,&rdo;我說,&ldo;也還不很清楚;不過這是不是委婉地暗示說胡彌大夫可能逃之夭夭了?&rdo;
&ldo;很有可能。哎呀,呃,我不知道‐‐&rdo;他對著隔板望了一陣,然後興奮地轉過身來。&ldo;今天下午你在他們家有沒有見到胡彌醫生?&rdo;
&ldo;見到了,他就在那裡,說的儘是些陳腔濫調的話,還一副很有愛心的樣子。&rdo;
&ldo;你有沒有照我的指示散佈了一些神秘不安的氣氛?&rdo;
&ldo;有啊,而且我想我還相當地成功:不過我說的那些非常之有影響力的話是什麼,我卻不能告訴你。反正,他的的確確告訴我們說他今天下午要去作證。他說他要很強烈地提出安士偉精神失常;對了,還有個精神科的專家和他在一起,一個叫崔甘農的醫師‐‐&rdo;
h的高禮帽由他的鼻子滑下來,再向外滑,慢到就好像他在用鼻子玩頂帽子的特技似的。他對這頂帽子十分得意;可是在帽子滾落地下的時候,他卻沒有注意。
&ldo;崔甘農?&rdo;他茫然地重複了一遍,&ldo;崔甘農大夫。啊,我的天啦!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應該那樣走法比較好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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