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頁(第1/3 頁)

&ldo;不要，為什麼我該收回證詞呢？&rdo;

&ldo;很好，&rdo;h毫不在意地說，&ldo;那一切都是你隔著門上鑲的玻璃看到的，是嗎？&rdo;

&ldo;是的。&rdo;

&ldo;當時門是開著的嗎？&rdo;

&ldo;沒有，我並沒有進門。&rdo;

&ldo;原來如此。除了一月四號之外，你最後一次造訪那棟房子是什麼時候？&rdo;

&ldo;將近一年以前，大概是那麼久了。&rdo;

&ldo;啊哈，我想也是。可是你昨天沒有聽到戴爾作證說，那扇鑲了玻璃的門，那扇舊的門，已經在六個月之前拆換了，裝上的是一扇普通的實心木門嗎？如果你在這件事情上還有疑問的話，看看官方的報告‐‐那是列在這裡的證物之一‐‐看看那上面是怎麼說的。你還有什麼話說呢？&rdo;

證人的聲音好像從一個深淵中出來的一樣：&ldo;那‐‐扇門也可能是開著的……&rdo;

&ldo;訊問結束，&rdo;h簡單明瞭地說，&ldo;在結辯的時候，庭上，我要建議對這件事加以處置。&rdo;

如果說這次重擊是令人驚訝的大事，還是太客氣的說法。一個憑空出現的證人，作證確定了詹姆士&iddot;安士偉的罪行；但在八秒鐘之後，卻被活逮是在作偽證。可是這還不是最重要的重點。那就好像是一種化學變化，影響到陪審團的同情。我第一次看見有幾個陪審員真正坦誠地望著被告，而這正是同情的開始。&ldo;遭到陷害&rdo;這幾個字在空中就像已經說出來似的那麼清楚。如果h早料到雷金納會玩這種把戲的話，也不可能收到比這個更大的效果。而同情還在不斷增長。

如果h早已料到……？

&ldo;傳你的下一個證人，亨利爵士，&rdo;法官溫和地說道。

&ldo;庭上‐‐如果檢察總長不反對的話‐‐我希望重傳檢方的一位證人。目的只是為了確認幾樣我打算列為證物的東西；最好由那個家裡對這些物品瞭解的人來指認。&rdo;

&ldo;我不反對，庭上，&rdo;華特&iddot;史東爵士說著，一面偷偷地用手帕擦著額頭。

&ldo;很好，這位證人在法庭裡嗎？&rdo;

&ldo;在，庭上，我再傳赫伯特&iddot;威廉&iddot;戴爾。&rdo;

我們還來不及對這件可怕兇案的每一個新的轉折有所反應，戴爾已經上了證人席。但被告卻坐直了身子，兩眼閃亮。一臉嚴肅表情的戴爾衣著像昨天一樣整潔，只是沒有那樣光鮮，專注地微低著他有灰白頭髮的前額。這時候，樂麗波普正忙著在桌子邊擺好一串很神秘地用牛皮紙包著的東西。h的第一個動作是展示了一套棕色格子花呢、有條寬大燈籠褲的西裝‐‐套高爾夫球裝。艾芙蓮和我對望了一眼。

&ldo;你見過這套衣服嗎？&rdo;h問道，&ldo;拿起來給他看看。&rdo;

&ldo;見過，大人，&rdo;戴爾說著，停頓了一下，&ldo;這是史本賽&iddot;胡彌醫師的高爾夫球裝。&rdo;

&ldo;胡彌醫師沒有應傳作證，我想你可以指認吧？這是不是你在兇案發生的那天夜裡到處尋找的那套衣服呢？&rdo;

&ldo;是的。&rdo;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