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刑法232…(第2/3 頁)
這不是自己該做的事,梁炎東想。儘管他已經剋制不住心裡本能的悸動,和流淌在骨髓血液裡的那與生俱來的亢奮。
在梁炎東看照片的時候,任非也在注視他,當他動作停下來,前幾分鐘還在腹誹他不仔細看照片的任非,這一秒幾乎是下意識地認定他一定是有了什麼結論,於是不由自主伸長了脖子試圖裡梁教授這根救命稻草近一點兒,充滿期待的語氣,「梁教授,您有什麼發現?」
梁炎東搖頭,放下鉛筆,靠在了椅背上。
這樣的回答是真是假任非心裡是真沒譜兒。梁炎東是個成精的老狐狸,他的一舉一動任非這種初生牛犢根本就猜不透,但是他不能表現得太菜鳥,猶豫了一瞬,心裡打鼓的任警官撇撇嘴一呲牙做了個鬼臉,堆砌特別假的笑容賤兮兮的開始使詐,「您別騙我了,我都看出來了,您肯定有發現。」
他說著,也挑挑眉,兩根粗重的黑眉毛霎時跟蠟筆小新似的,在梁炎東眼皮底下抖了兩抖,心思一轉,他開始給梁炎東這隻老狐狸拋誘餌做交涉,「這樣,您幫我把您看出來的線索寫出來,回頭兒這案子要是真按您說的破了,我給您寫減刑申請,怎麼樣?」
經驗不足凡事欠考慮的任警官,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自認為自己給對方丟擲去了一個絕妙的大餅,他覺得幾乎沒有犯人能抵擋得住減刑的誘惑,即使那個人是梁炎東。但是梁炎東聽他說完,微微愣了一下,隨即忽然就笑了。
他笑出了聲,那笑聲裡裝著一半的輕漫和一半的遺憾,把任非都給笑毛了,他才停住。
隨後,他拿起筆,翻開那個任非給他買的筆記本,,終於寫下了第一行字。
任非抻著脖子看,梁炎東的字龍飛鳳舞,連筆太風騷,以至於他反著都看不明白對方寫的是啥。直到梁炎東把寫好的本子和手機一起給他推過來,他才看清楚對方鉛筆寫的力透紙背的一行字——
知道我身上背的是什麼罪麼?
這行字讀完,如同一桶冰水當頭扣下來,任非當即就僵在那裡。
樂極生悲得意忘形——他還沒來得及樂一樂,就把「形」給忘了。讀完這句話,他甚至能從男人那筆走龍蛇的字上讀出淡淡的、嘲弄的語氣。
他這樣的反應絲毫不落地全被梁炎東看在眼裡,看他沒反應,男人又輕笑一聲,把被任非壓在手掌下面的本子拿過來,又寫了幾個字,比剛才的一行更加簡單粗暴,算是對剛才的自問自答。
——刑法232和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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