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索命…(第2/3 頁)
幾天到底是怎麼了,別真是代樂山那個什勞子的夢應驗了吧?真有女鬼回來索命?臥糟這得多玄乎個事兒啊!」
「難說,你看九班的錢祿,和今天的穆彥,要說關係,他們之間八竿子也聯絡不上一個吧?唯一就那麼一個共同點……」
「——你說是……強姦殺人?!」
「擦,除了這個還有別的嗎?要沒那麼點兒玄乎事兒,那為什麼犯別的事兒的人不死,非得死他們兩個背著『花案子』的呢?」
「你要這麼說,我也忽然想起來,就三天前,三班梁炎東不也——」
話說到這裡,竊竊私語的幾個人不約而同地朝梁炎東的背影看去……
男人的脊背挺拔,只是步子略顯沉重似的緩慢,他們看著那個即將走進監倉的男人,細細的探究打量,看梁炎東脖子上那道明顯的勒痕,每個人臉上都是諱莫如深的猶疑表情,方才起頭兒的那個人又說:
「管教說他要搞事情,自己拿著根兒繩子差點沒把自己勒死。現在這麼看,哼哼,被死在他受傷的女鬼盯上了也不一定!」
正說著,一個年逾五十頭髮花白的男人撥開他們,顫巍巍地走進了自己的監倉,那被劣質菸草侵蝕多年的感嘆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在砂礫上碾磨過一般,「善惡到頭終有報啊……」
方才說話的那人愣了愣,開口似乎想說些什麼,卻欲言又止:「……田叔。」
田永強擺擺手,花白的頭髮眼眉下,混沌的眼珠發著渙散而渾濁的光,「都散了吧。議論這些給人知道,又是麻煩事。」
梁炎東推開他們班的門,在即將走進去的時候,貌似不經意地往剛才盯著他的人堆裡看了一眼,繼而收回目光,走了進去。
監倉的門被他反手又關上,陰沉沉的監倉裡,那雙斂著光的眸子裡到底裝了些什麼,再沒有人能看得清……
………………
…………
當天晚上,任非跟同事換了值夜班,他始終神經質地守在接警室,從下午兩點到晚上五點,再到第二天凌晨,電話鈴聲每響一次他心就跟著收緊一分,可直到第二天上早班的同事陸續進來,任非也沒有等到他要等的那通命案報警。
譚輝一邊打電話一邊風風火火拉開接警室的門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個神經病一般雙眼刺紅直愣愣盯著電話機的任非,他開門的同時任非聽見聲響,精神緊繃一宿,又困又累目光呆滯兩眼發直,循聲看過去,蠟黃的一張臉剛跟他們隊長對上,譚輝就忍不住張嘴爆了句粗。
「我擦,怎麼了這是?看著怎麼一臉縱慾過度快要精盡人亡的腎衰樣兒呢?」李曉野從譚輝身後冒個頭看一眼,當即齜牙咧嘴擺了個極度誇張的嫌棄表情:「任非,該值班不值班,跑咱們小警花的位置上,一晚上你擼了多少帶顏色的小片片?」
任非熬了一宿也沒等來個結果,一顆心被不上不下的吊著甭提多難受,這時候又困又乏又焦躁,聽見李曉野那張賤嘴在門口兒嗡嗡,如果不是有譚輝站在前面,他當即就能把手裡的那部電話機撇過去,恨不得砸死這丫兒的。
「行了,一大早就聽你那嘴跟個機關槍似的噠噠噠沒個消停。」譚輝擱後面懟了李曉野一下子,繼而朝任非揚揚下巴,「不讓你值夜都不行,非得橫插一槓子。等什麼,走吧,回去歇著去。」
任非雖然沒有破案的天賦,但他好歹有職業的敏感,平時沒事兒的時候頂著一頭雞窩不修邊幅地來局裡打卡,直到啃完早飯才能完全清醒的譚輝,今天清清醒醒立立正正地站在這來找他,身後還跟著個同樣整裝待發的李曉野,他都不用問,就知道他們隊裡這是來活兒了。
他推開凳子站起來,狠勁兒搓了把臉,甩甩頭,邊活動著僵硬的肩膀腰肢邊走向譚輝,「我沒事。哪裡出事兒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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