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借刀…(第2/3 頁)
的時候穆副說還沒回復,後來再問,他說上面領導沒批。」
任非沉吟一下,「那你知道申請最後走到哪了嗎?」
關洋:「那我不知道,穆副是我直屬領導呢。他說沒批,我也不好再往上了問啊……」
關洋知無不言,但最終代樂山那個申請書到底怎麼回事,還是沒有結果。
說完了正事,就隨隨便便的嘮了幾句沒用的,也算是緩緩精神,清清腦子。但是沒說上幾句,他手機就又有電話進來了。
從耳邊拿下來一看,任非立即結束通話了跟關洋的閒聊打屁。
電話是譚輝打過來的,但說話的人居然穿越成了楊盛韜——
「任非啊,我跟你們譚隊借了人,你把手頭的工作先放一放,跟我到監獄去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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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非坐在車上的時候還是懵比的。他欲言又止地坐在副駕上往後瞄了一眼,然而老局長完全沒有領會精神,只坐在後座自顧自地問他:「前陣子,你私底下跟梁炎東見面的情況,跟我詳細說說。」
「哦……啊?」任非原本就是下意識地給領導說話回個動靜兒,可是等他回過味兒來,原本的語調硬生生地往上吊,同時難以置信地乾脆扒著副駕的靠背半個身子都向後座擰過去,「楊局,好端端的,您怎麼想起來問這茬兒?上次我去找您的時候您不是還提他如提起渾水猛獸嗎?」
任非有點警惕,有點好奇,其中又夾雜了一點不明所以,他眨巴著眼睛看過去,心裡想著,按照楊盛韜的習慣,這時候就該給求知慾旺盛的小輩指點迷津答疑解惑了。
可是這次他沒有。
他似乎有心事,長著厚重魚尾紋的眼角聳拉下來,帶來一種非常嚴肅的、不怒而威的氣場。
那氣場是鎮得住任非這只不服天朝管的猴子的。所以大少爺揉揉鼻子,從頭到尾,把當時的情況跟他們老局長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
楊盛韜一言不發地聽完,車子等了一個紅燈之後,才開口,訝然道:「失語症?梁炎東啞巴了?」
「嗯,」任非擰著身子擰累了,乾脆也不管什麼領導面前得不得體了,他扳正身子靠在椅背上,看著前面的路,也沒考慮楊盛韜看不看得見,就自顧自地點了點頭,「嗯,幾次交流,他都是靠寫的。要不然,也不會在監倉裡留了個筆……最後還成了兇器。」
任非前前後後這麼一說,對於為什麼梁炎東會突然跟審訊的刑警要求見自己,楊盛韜心裡也就大概有了個譜兒。
——這是因為監獄殺人案已經威脅到自己了,沒法在獨善其身,所以選擇用這種方式自救。別人梁炎東都信不著,所以跟審訊的警察遞話,說希望能見自己一面。
而對於梁炎東要見自己的請求,其實他可以不來,但卻又不能不來。
可以不來,那是理。
至於不能不來……那是情。
但是為了提防著待會跟那個滿肚子都是鬼心眼兒的混帳相互算計著推太極,所以他他臨時把任非帶過來,主要是因為任非大概是這三年來,公安系統中唯一一個跟梁炎東打過交道的警察。從任非的嘴裡,他能大概對過了三年獄中生活的梁炎東有個大概的勾勒。
老話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可剛知了彼的楊盛韜屬實沒有想過,梁炎東竟然啞了。
那個當年在法庭上舌燦蓮花,憑著一張嘴救下過多少冤屈被告人的梁炎東,因為入獄,所以不堪打擊,精神上受到了極大的刺激,把自己憋成憋成啞巴了?
——開玩笑,這怎麼可能。
——
你們想聽老梁開口說話嘛?
聽到請回答。
作者一臉認真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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