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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再說什麼。而眾人的目光卻全都不約而同的投向般若寺的涼亭,雖然眾人沒有說話,但言外之意,卻已經存心要看夢神尼如何收場。
夢神尼剛才出言不遜,也不過是想在氣勢上奪人,卻是沒想到風無憂年紀輕輕,下手如此狠辣。與白玉裳互視一眼,雖然動容,卻誰也沒有多說什麼。
風無憂手持寒光閃爍,尚在滴血的長劍長在聚仙台中央,遙遙一指般若寺的涼亭,沉聲道:“夢道友,呂老做事失禮,我今日當眾斬下他一臂,總應該抵消他的罪過了吧?不過,貴寺的外門弟子沈鋒練有魔道神通,將呂老擊的險些走火入魔。你們般若寺縱容弟子修煉魔道神通,這又該如何處置?”
夢神尼毫不示弱的道:“風道友,請你說話注意分寸。第一,沈鋒並沒有練習魔道神通;第二,縱然沈鋒練有魔道神通,也是我們般若寺的家事,輪不到你操心。倒是風道友你,剛才呂老無端出手,我斥責了幾句,你卻貿然將他的右臂斬下,行事狠辣,頗有魔道風範。當然,這畢竟是你們仙羽門的事,我們倒不方便追問什麼。”
這一番話說出,不但令在座所有修道大派的真傳弟子側目。就連和夢神尼坐在一起的白玉賞,臉上也微微變色。他與夢神尼同寺修行十幾載,一向認為夢神尼沉默冰冷,不擅言詞,卻沒想到她居然還有如此犀利的口才。
風無憂一劍斬下呂老的右臂,本來是想在天下修道大派面前立威。卻想不到夢神尼幾句雲淡風清的話就已經把他的話全都擋下,原本就陰沉的臉色,越發變的難看。
“夢道友倒是會給本派弟子維護。”
卻是雨霖鈴也自座位上站起走。對著夢神尼笑道:“在除魔衛道的事情上,我們天下正派是一家。莫非,夢道友自持般若寺是修道大派,便敢包庇弟子修習魔道?如果是那樣,我們天下修道大派豈不是要因為般若寺勢力滔天,言詞過人,都要向魔道俯首稱臣?”
雨霖鈴穿著一襲青色的道袍,頭髮也盤到頭頂,用簪子叉起,一副道姑的打扮。不過,雖然衣著樸素,不著脂粉,卻自有一股美人的韻味。
她五官長的本就極為秀美,道袍又曾刻意為她裁剪,恰到好處的勾勒出身體的曲線。此時迎著月光侃侃而談,顧盼之間,如水的眼睛如星星一樣閃著光芒。卻是將她襯托的宛如仙子。
被雨霖鈴一番揶揄,夢神尼本就清冷的臉上幾乎要結出冰來。淡然道:“你們口口聲聲說我們般若寺的弟子修有魔道神通,可有證據?”
雨霖鈴朗聲道:“呂老是我派的內門弟子,苦苦修心幾十年,道心堅定。雖然只有冥仙二重的境界,但他使出本門袖裡乾坤的神通,縱然是冥仙三重的先天境高手也要被他迷惑。可貴寺的沈鋒不過是煉體境的弟子,不但反用神通將呂老迷惑。所用的手法,更是魔道的人間煉獄!你說,他是不是混入般若寺的魔道奸細?”
雖然雨霖鈴對於夢神尼當眾羞辱仙羽門,心中早已恨極。但言詞之間,還是暗留了一些分寸。
這些年,作為修道大派的泰山北斗。表面上般若寺和仙羽門親如一家,但暗地裡的明爭暗鬥從未斷過。尤其是近年來魔道銷聲匿跡,天下正道疲軟。各派的弟子游歷天下的時候,多有摩擦。
般若寺和仙羽門為了各自擴充實力,更是不斷向浮雲大陸各國傳教建寺。為了爭奪地盤,自然少不了明爭暗鬥,各耍心機。長年累月的摩擦積累下來,般若寺和仙羽門兩派的名字只要放到一起,就幾乎要擦出火花。
“我沈鋒一人做事一人當。雨道友言詞之間,還請不要扯上我們般若寺。”卻是沈鋒不等夢神尼幫他說話,自己已經躍到聚仙台中央。
沈鋒向著兩人合十一禮,朗聲道:“雨道友,風道友。我想請問,你們口口聲聲說我修煉魔道神通,有什麼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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