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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給活路人走,硬生生的想逼著老左把藏寶軒出讓。朱冬祥那人向來心狠手辣,誰知道老左的這些倒黴事,是不是他一手給安排的。”
藏寶軒外,一眾攤主熟客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看到六、七個收數的漢子進了店裡。七嘴八舌的討論著,眼裡都露出了濃濃的擔憂。顯然,平日裡藏寶軒的老闆,跟他們的關係處的都不錯。
“藏寶軒?怎麼聽著這麼耳熟。”
聽著大家的憤憤不平的討論,海藍眉微擰了擰,記憶裡好像在哪聽過這三個字。眼珠子轉了轉,一道靈光閃過,海藍很快就回想起在哪裡聽過藏寶軒這個詞。對了,白醫生提起過,撞她的人就是藏寶軒的老闆。
才剛出院,看來傷的也不輕。那些人是上門討數的,會不會沒錢就把店裡的東西全搬走抵債。這可不行,她還沒看店裡的東西,有沒有她需要的寶貝。既然來了,那就順便走一趟,問問左紀生那木娃娃的來歷。
“朱冬祥是什麼東西,要是敢將我要找的東西弄沒了,老孃要你好看。”
低咒了句,打定主意,海藍快步往藏寶軒的方向走去,遠遠的就聽到店裡來傳一陣陣傷心欲絕的哭聲。以及打砸的各種吵雜的砰砰聲,讓海藍聽的神經緊繃,生怕對方真的把店裡的古玩給砸沒了。
“別砸了,求求你們多寬限幾天,我一定會盡快想辦法把錢籌到還上。”
小心翼翼的將妻子護在身後,左紀生低聲下氣的祈求道。看著這些請來的打手,將一樓的東西砸的到處都是。雖然一樓的東西都算不上是什麼好物件,幾乎都是現代的工藝品,不值什麼錢。
但再怎麼樣也是他一件一件收來的,全部賣了也能湊十萬八萬,就這樣眼睜睜的被砸成了碎片,左紀生心像是被人插了一把刀,痛的眉頭都打了十幾個死結。朱冬祥實在是太狠了,他前腳才剛出院,後腳馬上派人就跑來店裡砸場,顯然是不想給他翻身的機會。
逼著他把藏寶軒賠上,才肯放過他。藏寶軒是左家三代傳下的東西,左紀生怎麼甘心將爺爺輩一代一代傳來的店,轉給朱冬祥這種沒人性的混蛋。
只是,手上的錢被騙走七七八八,剩下了根本補上數。店裡本來有幾件好物件,全被不成器的兒子在賭桌上敗了個精光。樹倒猢猻散,左家敗落了,連個拉上一把的人都找不到。想不知又迷到哪家地下賭場的兒子,左紀生氣的氣血上湧,差點吐血。
整個人像是敗落的公雞,頹廢的雙肩都垮了下來。
“左老闆我們也是收人錢財替人辦事,左老闆既然拿不出錢來,何不順了朱總的意思。把店轉給朱總,這樣既能把錢還上,還能拿回點錢好好養病,這不是兩全其美。左老闆又何必再咬牙硬撐著,鬧得大家面子上都不好過,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面無表情的看著屬下將店裡易碎的瓷器砸了個稀巴爛,為首的馬主任意有所指的勸說。
“不行,店不能賣,這是我們左家的根本,是我爺爺一手留下來的東西。三天,你們再給我三天的時間,我一定會把錢籌好還上。”聽對馬主任再提轉讓藏寶軒的事,左紀生當場變臉。挺直了腰桿,厲聲道。
“三天,好,我就給左老闆一個面子,再給三天時間。若是三天後還不上錢,那就只好對不起,我會讓法院的人直接查封藏寶軒。好了,大家都住手,收工了。”
馬主任知道左紀生向來都是有口齒的人,加上看到臉色明顯不對的左紀生,馬主任也不想當場就把人活活給逼死,落人口舌。鬆了口,順著左紀生的意思,再最後寬限三天。臨走時想到了什麼,馬主任好心的提醒了句。
“對了,左老闆有空你還是去管管你兒子吧,這幾天他在場子裡又輸了三百多萬。借了不少的貴利,這利滾利,到時我們可就不好說了。”有些同情的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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