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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絲面無表情的意味。正太眨巴眨巴著眼睛,水汪汪的妖眸無言地申訴著:吶吶誰叫傲慢要誘惑暴食吶我好餓啊忍不住了吶
傲慢默默地轉回了頭,金邊眼鏡下的眼睛依舊是彎成一條和藹的弧度,嘴角依舊是挑起一條好看的弧度,沒有人知道那狐狸面具似的笑臉下,是否存在一絲名為挫敗的無力感。
執事的皮鞋聲在空曠的走廊上顯得鮮明無比,已經可以隱隱嗅到中庭那傳來的稀薄花香。突然,暴食打破堅持從傲慢的身上跳了下來。抱著詛咒兔子的哥特正太認真嗅了嗅,然後興高采烈地向一個方向跑去‐‐那邊是中庭中的一個巨大花壇。
哎呀呀,是父親大人呢。執事的笑容中透出了真實的愉悅。在花壇?父親大人,您居然從房間中走出來,從您自己做的殼中走出來,這說明您已經清醒恢復了麼,這說明在下可以繼續服侍您了麼?呵……
當傲慢來到花壇的時候,卻發現現在的情形似乎有點……微妙?傲慢站在暴食的身邊,與他們對面的是聶駁古,還有新興的原罪之一‐‐嫉妒。
傲慢眯著眼看著他最愛的父親大人此時正躲在灰發少年的背後,畏縮著不敢面對他與暴食,即使是偶爾看過來的一眼也是充滿防備與驚懼的,唯有目光觸碰到嫉妒的時候才會稍稍柔軟一些,那對其他人充滿依賴、眷念的身姿深深刺痛了傲慢的眼睛,金髮執事笑得像個面具似的。嫉妒的雙手插在口袋中,將男人擋在身後,天真無邪地對著他的兩個&ldo;哥哥&rdo;眨了眨眼。
&ldo;爸爸,別擔心。&rdo;嫉妒歪著頭在笑,露出兩個甜美的小酒窩,一句話將四人分成兩個對立面:&ldo;我會保護你的哦。&rdo;
聶駁古攀著嫉妒在發抖,死死將自己縮在嫉妒的身後:&ldo;……離、離開……&rdo;
&ldo;吶,聽到沒?爸爸叫你們走開耶。&rdo;嫉妒無辜地挑了挑眉:&ldo;爸爸說,他不想再看到你們。&rdo;
暴食困惑地盯著對面聶駁古,他一直只注意到他的爹地,完全無視了灰發少年的話語。只是爹地一直躲避著他的視線,所以暴食只能困惑地看向傲慢。傲慢注意到了紫發正太的疑惑目光,他低下了頭看向暴食揚起的臉,從剛剛起一直抿成一條被刻意畫出來的上挑斜線的唇角終於鬆開了,執事溫文爾雅地笑著。
&ldo;暴食,怎麼辦呢?&rdo;傲慢壓低的聲線像是被來自深淵的黑暗繚繞著,磁性而富有魔力,並且危險:&ldo;父親大人他要被奪走了。&rdo;
暴食金色的妖眸猛地張大,瞳孔中的豎線縮成一條纖細的直線。
&ldo;因為有人犯規了,動了不該有的心思。&rdo;身著黑燕尾服白手套的執事偏頭看向對面,陽光從上方灑落,將執事的鏡片發射成一片白光,讓人根本看不出眼鏡下的那雙眼睛究竟是睜開還是閉著的:&ldo;暴食,他犯規了,那麼該怎麼辦呢?&rdo;
&ldo;犯規的是壞孩子‐‐&rdo;暗黑的哥特正太緩緩彎曲了膝蓋,琥珀色的妖眸一眨不眨地盯著嫉妒,閃閃發光,那嬌小纖細的身子卻宛如一隻盯上獵物的血腥猛獸般緩緩蓄力。
&ldo;壞孩子‐‐就要被吃掉嘍咯咯、咯咯咯‐‐&rdo;
伴隨著哥特正太尖利的咯咯笑聲,暴食的身影一瞬間消失在原地,地上竟被那小小的少年踩出一個深陷的鞋印。聶駁古只覺得一陣強風從他面前刮過,眼睛本能地閉上,再睜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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