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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老爺子慈愛地拍拍黎嘉洲胳膊,「你已經掌握了婚姻基本生存定理。」
除了回老宅吃飯那天,陶思眠其餘大部分時間都在出現場。
大學生貸款後因無力償還險些被逼自殺的事已經結案,但陶思眠還想做當事女生的深度挖掘,女生不願意,陶思眠去了幾次後,女生看到她和攝像大哥連門都不開。
陶思眠也不急,就守在門口。
她守了一天後,黎嘉洲把女生隔壁那間屋子的鑰匙給她。
陶思眠在陽臺上給黎嘉洲打電話,壓低了聲音:「隔壁不是不租嗎?我說高三倍都不租。」
「那你試試高十倍。」黎嘉洲好笑。
陶思眠心疼:「你私房錢本來就不多,該節約還是要節約。」
黎嘉洲賣乖:「我中午在外面吃小面都沒加煎蛋。」
陶思眠表揚:「我們要努力給狗兒子攢奶粉錢。」
雖然狗兒子狗毛都還沒有一根。
但兩個人說著沒有意義的話,時間好像都變得溫柔起來。
其實黎嘉洲和陶思眠都不缺錢,他們只是想試試一起攢錢的感覺,好像還不賴。
陶思眠想想,只要和黎嘉洲一起,做什麼事她會不開心呢?
饒是攝像大哥習慣了陶思眠的虐狗頻率,還是被閃瞎了眼,好奇道:「和有錢脾氣好的帥哥談戀愛就這麼令人開心嗎?」
「你說呢?」陶思眠笑意盈盈。
女生在家囤了好幾箱泡麵,冰箱裡也有酸奶,她叫過警察,可陶思眠並未入室,小區也是開放式的,所以構不成騷擾,她叫過物業,物業在電視上見過陶思眠,巴不得陶思眠買幾套房,更不會攆人。
她癱在家裡吃東西打遊戲快一週後,才意識到陶思眠已經一週沒來敲門。
應該是放棄了?
也對,女生想想,人家握著南方系半壁江山,怎麼有空跟自己耗。
女生洗完頭化了妝,美滋滋一推開門,就看到了坐在電梯口處理郵件的陶思眠。
陶思眠偏頭望女生。
女生受到驚嚇瞬間退回去,又不甘心自己化的妝。
幾分鐘後,女生重新推門出來,假裝沒看到陶思眠按了電梯,陶思眠趕緊收好電腦,女生進電梯,陶思眠也進電梯。
「你為什麼可以在這呆一週。」女生實在想不通。
陶思眠直接道:「等你。」
「我有什麼好等的,」女生費解,「案子相關你們找警察,要挖為什麼犯罪找罪犯,無論如何落不到我身上,我一個不學新聞的都知道什麼更有爆點。」
陶思眠說:「爆點是其他人做的事,我要的是痛點。」
半分鐘,電梯到一樓。
女生沒說話,快步出電梯。
陶思眠跟在女生身後:「刑法相關不屬於我關注的範疇,我想知道的是你在什麼樣的處境下借的第一筆,什麼樣的處境借的第二筆,被逼服毒的時候你心裡在想什麼,清醒過來劫後餘生的時候又在想什麼。」
女生腳步更快。
陶思眠小跑跟上,語速更快:「其實這也是你直面自己對話自己的一個機會,一個人一輩子或多或少都會犯錯,犯錯不可怕,關鍵要直面——」
女生倏然停住腳步。
陶思眠步伐跟著一頓。
「直面直面怎麼直面,」女生情緒驟然激動,「我已經退學了換了城市換了住處就想逃離原來的樣子,我不想被人指指點點說我虛榮說我愛慕錢財不停貸款,你為什麼一而再再而三逼我。」
陶思眠解釋:「我們不是逼你,也會用化名。」
「化名?」女生嗤笑,「這個大個事兒出了化名人家就不知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