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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腰間的手,然後對我慘淡的笑了一笑,向我賠禮道歉。當然,這種事我也沒放心上,人家小基佬也說了,我這大嬸就是個幌子。
“走吧,一起去車站。”我說著,而小松泉只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北風呼嘯,我和小松泉兩個人走在澀谷的大街上。周遭依舊還是十分的吵雜,各大KTV的音響裡放著各種不同的音樂,尚未歸家的學生還在街頭玩耍,承受著巨大壓力的上班族喝的酩酊大醉,還有幾個打扮的妖嬈魅惑的女子,站在小黑巷邊,扭著身段,吸引著一個個單行的男子。
繁華都市的夜就是如此紙醉金迷,可是,在我這個平凡如草芥的人眼裡卻又多了一份慘淡和哀傷。
我將脖子上分圍巾繫緊,將手插進了大衣的口袋裡,無聊的擦著腳下的石塊。身高八尺的小松泉走路有些駝背,他將臉埋進了圍巾裡,亦是跟我一樣無聊的沿著路上石磚的縫縫走著。
良久,我們走到車站前的忠犬八公像那邊的時候,小松泉才開了口。他抬起頭看了看東京的夜空,長吁了一口氣,只道:
“剛剛那孩子是我的學生,叫小島崇。前幾個月我在他家做家教,最近剛剛辭了。”
“幹嘛辭了?”我問著身旁的小松泉。
小松泉嘆了口氣,撫了撫被風吹亂的頭髮,說:
“一開始呢,我每週六週日去給他上課,我看著他做作業,他也很乖。我們倆畢竟都是男孩子嘛,而且作為快要高考的高三男生,他對大學生活很憧憬,便問了我很多問題,我也跟他聊得很開心。後來,那孩子就突然跟我說他喜歡我,所以,我就把這份工作辭了。”
“那你喜歡他嗎?”我直截了當的問了一句。
小松泉遲疑了一下,然後淡然一笑,說著:“我沒有資格去喜歡任何人。況且,那孩子的前程那麼美好,我不能毀了他。”
“什麼叫,你沒有資格去喜歡任何人?”我喃喃道。
“我的過去實在不堪回首。”小松泉簡單的解釋著。
“過去實在不堪回首”,聽到這一句,我木木的看著站在身旁的小松泉,心想這麼一個爽朗如風,每天都可以溫暖的笑著的男人,居然有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去。
小松泉和我買了車票,我見離下一班車還有二十分鐘,便去自動販賣機買了兩罐熱咖啡,一罐留給自己,一罐給小松泉。
“天很冷,暖暖手。”我將手裡的那罐熱咖啡遞給了坐在長椅上的小松泉。
小松泉接過了我手裡的咖啡,將它捧在手裡,然後疲憊的靠在長椅的椅背上。
我坐在他的一邊,捧著手裡那罐咖啡,說著:
“泉君,其實喜歡一個人,和你那不堪回首的過去無關。”
就像宮本先生和我說的,我的過去裡沒有他,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所以他只關心我和他現在怎麼樣,以及往什麼樣的未來發展。其實,如果宮本先生好奇我劉先生過去的事,我很樂意跟他傾訴,可是,人家後來跟我說,他不想聽了。他說,一旦我說起那些事情,他就像個魂淡,硬生生的把我身上那條宛若蜈蚣一樣醜陋的傷口撕開來,任其化膿發炎,然後再讓時間治癒它,最後結痂留疤。
簡單來說,他不想我去想過去的事情,不想我傷心。
“蔻蔻,你知道嗎,我身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傷。”
小松泉低頭剝著咖啡罐上的封紙,又道:
“我愛怕了,以至於我不敢再去愛一個人了。”
“怎麼說?”我捧著手裡的咖啡罐,長嘆了一口氣。
其實,我也是渾身佈滿了傷痕的人,以至於我不敢正視宮本先生的感情,甚至彷徨失措,做著一些連我自己都覺得匪夷所思的事情。我怕痛,所以我不敢飛蛾撲火,輕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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