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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

“這是怎麼回事？！”

失去了法則之力的混沌宮靈，直接就成了一隻沒牙的老虎，再也無法對莫離造成半點威脅。

“早知道你就這點本事，我還花費那麼大力氣作甚。”莫離露出一絲微笑，這裡是在混沌封印的深層，理論上說，這裡已經不屬於天心至界的範圍。在這裡，莫離可以肆無忌憚的動用他的力量，甚至與真龍世界相連通，汲取真龍世界的力量都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鎮壓法則，鎮壓法則，就算是白御遊當年都沒有這樣的本事，那座金橋究竟是什麼東西，為什麼這麼像真龍至尊天地之橋？不對，天地之橋只能夠連通天地，宇宙八方，卻是根本就不能鎮壓法則。”

混沌宮靈原本低沉的聲音都已經顫抖了。

“上古之時，天心至界有九大至尊，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九大至尊連通手下的神宮展開大戰，至尊都隕落八位，而你這混沌神宮的至尊，難不成是第十位至尊不成？”

莫離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問道。

“上古之時？”混沌宮靈一愣，“九大至尊參與大戰？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混沌神宮被白御遊封印，混沌至尊身隕之後，應該是天心至界中又重新誕生一位至尊。而你說的那混戰，應該是宇宙大劫降臨，混沌移民入侵所造成的。”

“原來如此。”莫離點點頭，問道：“宇宙大劫，混沌移民又是什麼？難道你剛剛說的我是什麼混沌移民，不是隨口找的理由藉口？”

“當然不是。”混沌宮靈語氣凝重道：“混沌移民，乃是混沌之中誕生的生靈，由叫混沌魔神。他們生於混沌，長於混沌，整日間四處遊蕩，殘暴，掠奪，殺戮便是他們的本性，每一個混沌移民，最低都是宮主級別的實力。而且，更為重要的，便是他們不受宇宙法則的約束。每隔一段時間，幾萬個輪迴，他們便會入侵宇宙一次。剛剛你擁有穿梭混沌的能力，而且，將世界之樹煉化，並且沒有受到宇宙法則的攻擊，我便判定你是混沌移民。”

“原來是這樣。”莫離點了點頭，“那你又憑什麼說我不是呢？”

“混沌移民雖然不受宇宙法則的約束，但是他們也絕對做不到鎮壓法則，若是他們真有這樣的能力，哪怕是僅僅誕生這樣一個人，那麼天心至界早就被他們攻陷了。”

“大劫，原來是這樣。”莫離眉頭皺了起來，大劫這個詞，他並不是第一次聽到，在紫星宮主，真龍九子等人得知北蒼羽丫頭的來歷之際，似乎也說出過這樣的話來。難道說，北蒼羽丫頭和這件事有什麼關聯嗎？

“那你知道宇宙之靈，第一世人嗎？”莫離問道。

“宇宙之靈，第一世人？難道說第一世人誕生了？”混沌宮靈這下徹底失去鎮定了。

“回答我，什麼是第一世人？”莫離有些不耐煩，現在混沌神宮的法則之力都被他鎮壓下去，這混沌宮靈就是失去龜殼的烏龜，莫離隨手就能夠將他捻死，藏都沒有辦法藏。

“第一世人，乃是宇宙之中誕生的靈魂。人，乃是萬物靈長，現在人的靈魂，都是經過無數個轉世之後，才有成為人的機會。而第一世人，則是宇宙之中誕生的一個全新的靈魂，這個靈魂在一誕生之際，便是人。第一世為人！第一世人，受宇宙寵愛，可以說是宇宙之子都不為過。”

混沌宮靈解釋道。

“那天地大劫，和第一世人有什麼關係？”莫離眉頭皺起，很顯然。

“你真的是玉霞宮的宮主，白御遊的傳人？怎麼會連這件事都不知道？”混沌宮靈有些遲疑。

“別那麼多廢話，快點說。”事關北蒼羽丫頭，莫離愈加不耐煩。

“第一世人誕生，乃是揹負者宿命，應運而生。天地宇宙，是有靈的，每當混沌移民即將入侵宇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