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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那孩子,是怎麼想的,那樣的話也能想的出來。”劉遠想起那之前掛在門外,一副說對聯不是對聯,說橫幅不是橫幅的東西,卻格外的挑釁,但是看在他眼中,卻是孩子耍性子的小發洩,倒是可愛至極呀。
“你是說那個一直被模仿,從未被超越嗎?”呂娘問。
劉遠點頭。
“若不是她爹發話,小夏還不肯將那字收進來呢。”那字掛了兩天,就被林於祉知道了,最後小夏不得不妥協,把字從門口掛進了外間的架子兩側。“她便是氣不過了,那麼大的委屈,也是頭一次受。”
“她那腦袋瓜子,總是出人意表,若身為男子得是一號人物。”劉遠笑。
“就算不是男子,許以後也是個人物。”呂娘略不同意劉遠的話。
劉遠搖頭,“女子太獨特,不見得是件幸事呀。”當年晉鵬的娘,不就是因為如此嗎?
十日後,小夏出新的新品定好,畫下紙樣。在幾個房子內選中了十五個繡娘,刻意從每個房裡都選出了幾個,安排從明日開始進行繡制。弄好一切,就鎖了門,回家去了。第二日一早,小夏和小語拿著門鎖坐在房間裡,相視而笑。
那鎖,頭一天,就在後面上了薄薄的一層漿糊,在漿糊表層,又抹上了薄薄的一層窗灰,風乾之。撬鎖必然會有手指捏在鎖後面,肯定會帶掉一部分的灰塵。果不其然,那鎖後的灰塵掉了大半。小語比了比,正是捏出的指印,加之房間內細微的物品挪動,和慌亂間拓畫滴下在桌腳下的蠟淚,都宣告了一個事實,有人來偷東西了。
早就料到會如此,小夏留下的紙樣一開始就是假的,那繁複的花紋繡樣,和手包的樣子,沒一個是對的。想來不久,就會有繡坊出品這套麻煩的手包了,不曉得這麼費人工的包包,那繡坊要定價幾何呢?小夏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在面布上,弄些繁複樣子的人,她素來是喜歡製作外在的樣子,而不是繡的樣子。因為客人會有無限的想象,留給他們才是小夏關於定製的設想。
梅蘭竹菊和小語都是住繡坊的繡娘,小夏要求她們這幾天晚上,各自在房間裡,把真正需要繡的繡樣繡出來。同時那選出的十五個繡娘被要求日夜趕工,製作假紙樣裡的繡品,並按著小夏的要求,把她們集中在一個房間中,吃飯、喝水必須一起,去茅廁要有人跟著……小夏的要求,苛刻到有些年紀小的繡娘,哀叫連連。
連著兩日下來,就有人看不住了,晚上趁著小夏不在,有人在這些人中散播著什麼。竹丫頭和菊丫頭是晚間的看顧,漸漸有些壓不住。小夏聽說後,笑了起來,看來有些人坐不住了。小夏便順了意,許可繡娘們兩三結伴去茅廁,這才好了很多。
小夏這批出新,重頭戲是其實是在齊裁縫那邊。關於這個新包包的製作,小夏和齊裁縫講解了不少關於她的設想,還畫了初稿出來。本來可以找文遙的,但是最近梁王有事,把文遙接去幾日,小夏只得自己來。
其實包包倒沒有多複雜,只是小夏要求結實美觀,最後齊裁縫決定用三層布,最外層用麻,麻繡那些小夏隨手的簡單塗鴉繡,倒是平整好看。中層用另一種質地的棉麻,最後內一層用棉布。在布包的上層邊緣開六個圓形穿帶孔,把平日裡裁剪下來的各種絹綢質地的布頭,製成約一、二寸寬得長布帶,用於系在包包上。
小語這日正繡的是,自家小姐隨手描畫的一枝佈滿了桃心的樹枝。桃心這個,小語倒是頭次聽說,當初她拿著圖案問小姐,小姐說這個叫桃心,看起來就像倒掛著的水蜜桃。不過小姐這畫,水墨不是水墨,工筆又不是工筆,說起來怪異而簡單,繡出了一半了,卻越看越好看了。
還有分到蘭丫頭手中的是,一個個的小枝丫,佈滿了下半部的紙張,小姐管那個叫小草。當時蘭丫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