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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通話後，身處哥譚的老管家有些疑惑地看向自己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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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很快買完了東西，布魯斯去找他的時候，他剛好抱著一個大紙袋從便利店出來，除了日常用品，他還買了些吃的。

克拉克問：&ldo;你跟家裡人打過電話了？&rdo;

&ldo;嗯。&rdo;布魯斯點了點頭，又說，&ldo;謝謝你，克拉克。&rdo;

&ldo;都算在小費裡。&rdo;克拉克開玩笑說，他看了看已經發暗的天色， &ldo;好了，早點回去吧。&rdo;

回去的路上，布魯斯隨口問他：&ldo;克拉克，你在這裡做什麼工作？&rdo;

&ldo;不固定。&rdo;克拉克說，&ldo;有時候是在漁船上，有時候在酒吧幫忙打掃衛生，什麼都做一點。&rdo;

&ldo;聽上去很自由。&rdo;布魯斯評價說。

克拉克問：&ldo;你呢？&rdo;

布魯斯實話實說道：&ldo;我平時不工作……&rdo;

他話還沒說完，兩人就注意到街頭拐角處有些騷動。

一群喝了酒的大兵，正借著酒精騷擾一個女生，其中一個人還伸手拍了她的屁股，引來女生憤怒地咒罵。

克拉克和布魯斯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的意圖。

於是他們同時走了過去。

克拉克把布魯斯擋在了身後，對動手的那個大兵說：&ldo;你應該放她走。&rdo;

他這句話讓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布魯斯注意到這幾個大兵雖然沒有穿作訓服，但身上都帶了槍。

那個大兵難以置信地看著克拉克，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先是對自己的同伴哈哈大笑了幾聲，隨即立刻變臉，挑釁地走到了克拉克面前。

&ldo;那我要是不呢，你能拿我怎麼樣？&rdo;

克拉克好脾氣地說：&ldo;你要尊重她的意願，先生。&rdo;

&ldo;哈。&rdo;那人嗤笑了一句，突然毫無徵兆地抄起旁邊喝完的酒瓶，對著他的頭就砸了下去，克拉克閉上眼睛，但站著沒動。

那個女生尖叫起來，對克拉克和大兵們說：&ldo;別這樣，別這樣，算了，算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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