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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路不知怎麼的竟跟江煜辛混熟了,可能是在某天等李深深下課的時候去籃球場轉了一圈,於是陸水就無緣無故被拉進了白李二人的「籃球約會」,本著鍛鍊身體目的而來的陸水到場一看,次次都有江煜辛。
但也僅此而已,陸水也不好直奔主題,只能暗示白路讓他旁敲側擊告訴江煜辛自己有喜歡的人,白路假裝聽不懂,說江同學人好學習好長得帥,哪裡不比他姐好。
哪裡都不如白霧好,陸水反駁。
陸水和白霧相處一如往常,只是陸水會儘量收斂自己越矩的想法和舉動,白霧一開始沒有發現陸水的刻意而為,後來在一起看電影的時候,才發現陸水不往自己這邊靠了。
以往她都會尋暖般軟踏踏地窩在自己懷裡,陸水背很薄,黏在人身上像只抽了骨的貓兒,她又專注投入於電影內容而忘乎所以,白霧樂得伺候她吃喝。
那次陸水卻歪倒在另一邊的靠枕上,還伸手推開了白霧遞過來的水杯。
看著袖子裡鑽出的那一節纖細皓腕,白霧只恨不能一把將人扯進懷裡。
與白霧同居的日子平平淡淡,陸水卻覺得自己日益深陷。
上午或下午白霧沒課的時候會親自下廚,和陸水一桌吃飯。
白霧做飯很好吃,簡單的中餐西餐都能信手拈來,陸水覺得她簡直可以和黃阿姨一較高下,白霧偶然得知她這個想法,頗為好笑地告訴她黃阿姨會做一些複雜的菜式她不會做,還是黃阿姨技高一籌。
白霧有課的時候陸水和李深深一起去食堂,不幸碰上白路來找李深深,陸水就會自動避免成為電燈泡,乖乖去等白霧。
如此一來陸水也產生學做菜的念頭,但她的動手能力實在差,實踐了一次把廚房搞得像打仗,白霧回家看到這場面,一邊不疾不徐地幫她善後,一邊說「七七以後不用下廚,不需要學這些」,陸水看著白霧遊刃有餘的樣子與自己的手忙腳亂形成鮮明對比,一時氣不過回嘴道「你怎麼知道我以後就不用下廚」,白霧噎住。
晚飯後陸水會和白霧一起去散步,偶爾兩人晚上都沒事情還會一起跑步,陸水跑幾圈累到不想說話,白霧氣定神閒地拉著她慢走緩氣。
但陸水發現白霧不是無所不能,她會痛經。
九月的月末白霧生理期到了,那天上午兩人都沒課,陸水起床後發現白霧還在床上,白霧從不賴床,陸水以為她生病了,趕忙過去看了一眼,就看到白霧擰著眉臉色煞白地蜷在被子裡。
白霧這次痛經很嚴重,痛到爬不起來地地步,講話也是氣若遊絲,同陸水說讓她幫忙拿一下止痛藥。
陸水先給了白霧藥,又去沖了杯濃紅糖水,拿了麵包回來,白霧擺擺手說不想吃,陸水考慮到止痛藥傷胃,她早晨又沒吃飯,態度強硬地讓白霧必須多少吃一點,白霧居然聽話了。
平常兩個人的位置都是反過來的,耍賴不想吃藥的是她,軟硬兼施哄她吃藥的是白霧。
趁白霧喝了藥睡熟後,陸水看著她的面龐,眉眼不再凌厲,反倒安靜得有些可愛,此時此刻作為女性脆弱的一面展露無遺,姐姐在陸水心目裡不再是刀槍不入的冷清白教授,而是需要被照顧的柔弱小女生白霧。
因為腦子裡形成對比的強烈反差感,陸水偷笑出聲,白霧睡得太沉沒有聽到,陸水給她掖了掖被子走出了臥室。
除此之外每週週末白霧送陸水回家,週日下午接到陸水後兩人還會去逛超市,買好一週所需,有時也會逛逛街。
陸水漸漸在這樣平淡的日子裡沉溺,她想就這樣與白霧一直在一起,如果白霧不結婚的話,以後她們就這樣生活一輩子也好。
期中的時候有幾節課的老師佈置了小組作業,江煜辛主動邀請陸水組隊,對於江煜辛的學術能力陸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