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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不懂規矩,不知道皇上最不喜在批閱奏摺的時候被打擾,身為太監總管,他一定要好好管教管教。
誰知還沒等劉公公走出去,外頭就有太監高聲傳報:“啟稟皇上,太子和六皇子殿下回宮,現下正在殿外等候。”
“快宣!”
文崇銘臉上溢位喜色,快速放下手中的奏摺就從龍椅上站了起來,親自走下來迎向門外。
“兒臣景辰,兒臣景年,給父皇請安,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太子文景辰和六皇子文景年步履生風地匆匆來到御書房,走到近前,一齊倒地拜下。
“快起!”文崇銘見太子已經起來了,文景年卻還跪著,便伸手將她扶起,目光慈愛地上下打量著兩個兒子, ;“辰兒,此番讓你們前去避暑行宮小住,怎麼年兒瞧著還清弱了些?”
太子剛要答話,文景年卻搶先開口道:“父皇,兒臣初到行宮有些水土不服,夜晚也休息地不太好,所以可能瞧著有些疲憊了吧。”
“是嗎?早知如此就讓你留在宮裡了,什麼避暑不避暑的,還把身子整弱了。現下既然回來了,就讓御膳房好好給你補補。”文崇銘慈愛地撫了撫文景年單薄的肩膀,轉頭對太子道:“好了,辰兒,你和年兒這就去你母后宮裡請安吧,讓御膳房備宴,朕今晚去皇后宮裡用膳,晚上陪父皇好好喝一杯。”
“是,父皇,兒臣告退。”太子和文景年雙雙拜下。
皇后的長安宮正殿內,一張圓形的餐桌上,擺滿了各式豐盛的山珍海味,時鮮的水果,還有精美的糕點吃食,琳琅滿目,兩旁立著伺候用膳的宮女。
皇帝坐在中央,左手邊依次坐著太子和文景年,右手邊坐著皇后,下首對面,是五公主文思頤。
皇后笑吟吟地看著坐在對面的太子和文景年,一左一右,分別給他們夾了一筷,“你們兄弟兩這趟出去這麼久,瞧著都消瘦了好些,今兒難得來母后這兒用晚膳,可要多吃些。尤其是年兒,如今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可不能把身子累到,本宮等下叫人去吩咐御膳房,給你好好調養調養。 ;”
五公主在旁邊也夾了一筷遞到文景年碗裡,輕笑道:“母后,年兒可最煩吃那些進補之物了,瞧她的眉毛皺的多緊。”
文景年眼珠轉了轉,扭頭對皇后笑道:“多謝母后關心了”,又轉頭朝旁邊的五公主擠擠眉眼,“還是皇姐瞭解我。”
太子注意到一旁的父皇神色有些疲倦,開口道 ;“父皇,朝廷最近可是有什麼難處理的政事?”
文崇銘放下筷子,接過宮女手中的茶碗,撥了撥蓋子,啜飲了一口,才道:“今年廬陽一帶突降大雪,如今很多地方受災嚴重,糧草不濟,凍死餓死了不少人,嶺南王發了加急呈報,請求朝廷發配糧草前去賑災。”
氣氛一下子凝重下來,太子放下酒杯,眉頭略皺了下,“南部突降大雪,兒臣上月在贛江治水之時也是有所耳聞,不過嶺南王統居廬陽已久,糧倉內自然有往年屯糧,此番說法未免太過牽強……”
文崇銘聽著太子的話,捋著臉上的髭鬚,點了點頭:“沒錯,依辰兒的意思,這凌元山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廬陽乃是我朝最大的一塊郡王封地,早幾年便有傳聞嶺南王私下厲兵秣馬。供養一批軍隊,消耗最大的就是糧草了。如此看來,先前傳聞,倒不是空穴來風了。”
文崇銘頻頻點頭,慢慢地放下茶杯,目光略微帶了一絲狠戾:“沒錯,這嶺南王是想學當年的八王作亂,不過,凌元山知道自己是個異姓王爺,如若起兵造反,必為天下人唾棄,也因他一直有著這番顧忌,所以這麼多年才隱而不發,可是他又怕朕忌憚他的權力而想剷除他,所以私下裡才會搞這麼多手腳,他這是在暗示朕,不要下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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