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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譽見她竟然這麼快答應了,挑眉看了她一眼。
阿克冷笑道:「現在你又義不容辭了?」
南屏微笑道:「殿下貴為皇子,草民只是一介村野莽婦,就算殿下要我死,我也是不得不死的。
如今殿下肯據實相告,讓草民死得明明白白,草民感激不已,自然是義不容辭了。」
見她說的話越發不入耳了,彷彿另有深意,齊譽的眉頭皺了起來。
「大膽!」阿克手腕按在了劍柄上,瞪視著南屏。這女人口齒伶俐暗中嘲諷,怎麼就剛好被她認了出來?真是個麻煩精。
南屏一字一句道:「草民見識淺薄,不善言辭,還請殿下恕罪。」
齊譽的黑眸盯著她的眼睛:「你很仇視皇室之人?」
南屏臉色微變,卻立刻掩飾下了,連忙道:「草民不敢!」
即使如此,她也是微微直著身子,並沒有跪下。她似乎是謙卑的,卻看起來並沒有多麼服從。
齊譽微眯眼睛打量著南屏,見她只是深深埋下了自己的臉,看不見臉上神情,齊譽冷哼一聲,也不再與南屏多說,便道:「如此便退下吧。」
南屏卻眨了眨眼,忽然抬起了頭向齊譽笑道:「只是……草民也算是為殿下做了份差事,不知這差事可有酬勞呢?」
「喂,不過是讓你在隔壁房間睡個覺罷了,說得好像多委屈你一樣!總比你自己睡柴房好吧!」阿克急道。
南屏倒沒有著惱,不慌不忙地直起了身子微笑道:「此言差矣。這份差事可不是就是人肉盾牌麼?既是刀口上舔血的營生,想必殿下能明白草民的擔憂。」
齊譽一向漠然的臉上浮現了嘲諷的笑意,一雙黑眸看進了南屏的眼睛:「除了一間上房之外,每日五兩銀子酬勞。」
這也太多了!
「殿下,這——」阿克實在心有不甘。
「多謝殿下。」南屏倒是大大方方地笑納了。
「不必急著謝我……」齊譽冷冷地抿了口茶,不再看南屏一眼,「既然收下了銀子,就看你本事了。」
「草民必定為殿下鞍前馬後,死而後已。」
齊譽嗯了一聲:「回去吧。」他的語氣聽起來似乎頗為不快。
南屏的臉上卻洋溢著滿滿的笑意,她回過身之前猶自下意識地瞥了一眼齊譽,但見他已經神色冷淡地背過了身去。
而南屏,在回過身後的那一瞬間,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澄澈的眼中浮現了深重的憂慮。
南屏回到房間後,臉色瞬間變得沉重了起來。
她站在窗前望著空中清冷的明月,口中喃喃道:「爹,娘,女兒既已聽從您的意思隱姓埋名,卻偏偏和皇室之人遇見?難道冥冥之中,女兒終究是躲不過麼……」
齊譽將茶杯裡的茶葉以杯蓋撥了撥,輕抿了口,這才不急不緩地說道:「隔壁房間,既不能讓它空著,也不能讓不知道我們身份的人住。」
南屏立刻明白了,他們一路上自然還在防著刺客,這兩間房也是「狡兔三窟」之舉。自己那間房可不就是他們的另一個窟?
南屏萬萬沒想到只是一面之緣,自己就惹上了這麼大麻煩,只好回道:「是,草民義不容辭。」
齊譽見她竟然這麼快答應了,挑眉看了她一眼。
阿克冷笑道:「現在你又義不容辭了?」
南屏微笑道:「殿下貴為皇子,草民只是一介村野莽婦,就算殿下要我死,我也是不得不死的。
如今殿下肯據實相告,讓草民死得明明白白,草民感激不已,自然是義不容辭了。」
見她說的話越發不入耳了,彷彿另有深意,齊譽的眉頭皺了起來。
「大膽!」阿克手腕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