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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褶皺。

季遙川只能看到他精緻的下頜線，再往下是上下微動的喉結，在光影下更加的曖昧。

oga的輕聲，深深凹陷下去的腰窩，在季遙川的眼裡都是諷刺。

他曾經在謝廷醉的身邊，也是這樣。

但是對於他來說，謝廷醉是唯一。

對於謝廷醉來說，他只是需要一個發洩的工具而已。

季遙川不想再看下去，他不想自取其辱。

「我要去哪？」

季遙川剛轉過身的腳步停下了，謝廷醉的聲音懶懶地在身後響起，季遙川沒有回頭。

「我不該打擾您的。」

謝廷醉沒有說話，季遙川能感覺到身後的目光緊貼在自己後背，許久，才聽到謝廷醉的聲音：「上車。」

季遙川想也不想直接道：「不用了，我自己走回去……」

「上車。」

謝廷醉的話不會說第三遍。

季遙川淡淡呼一口氣，低下頭不去看兩個人的目光，幸好車還有最後一排空座，好歹讓他不那麼尷尬。季遙川故作輕鬆地上車，縮在了角落裡。

車開起來，季遙川腦袋貼在玻璃上，目光順著車窗往外看，車子不知道要駛向哪裡，視野裡的景色從一片黑暗轉向了燈火通明。那片骯髒晦暗的地方已經逐漸遠去。

他就這麼看著外面，目光慢慢地開始渙散，他總是止不住地想要往前面看，看一看前面的兩個人到底在做什麼。oga輕聲撒嬌的聲音不住地從前座飄過來，晏嬰就像是一個熱戀中的小情人，嘀嘀咕咕地朝男朋友分享著自己的心思。謝廷醉有一搭沒一搭地應著，目光卻看向了座位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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