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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說,他們家川哥不知道什麼時候起,突然換喜好了?
想了半天,宋子柳最後只得出了一個結論來——反正可不管怎麼樣,只要是川哥看上的人,早晚都得是自家大嫂!
顧言留意到宋子柳一直盯著他來來回回地看,在那越來越熾熱的眼神下剛不悅地準備開口,便見對方忽然給他恭恭敬敬地行了個正禮,看這架勢彷彿是對著一個德高望重的長輩似的,然後下一秒,就這樣一溜煙兒地跑了。
「……」
一瞬間就只剩下了他一人提著吉他站在那裡,雙唇抿了抿,輕輕地評價了一句:「怕是有病。」
……
趙韓川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差不多是凌晨三點半了,結果還沒睡上多久,就聽到外面來回走動的腳步聲。他的睡眠向來很淺,睡眼朦朧地摸了手機看了一眼,才剛過六點半,雙手張開再一次往上床一癱,忍不住爆了聲粗:「操!」
從聲音聽起來外頭顯然不只一個人,這來來回回的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只聽著一片東西來回託運的聲音。即使已經刻意壓低了聲音,這些輕微但卻細碎的聲響依舊吵得他的太陽穴一個勁的突突。
這覺明顯是睡不下去了,他乾脆把外套往身上一罩,狠狠地揉了一把頭髮,就推門走了出去。
就在他推開房門的一瞬,似乎時刻都關注著這一塊的動靜,外面忙碌的傭人們下意識地把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
這就彷彿靜止開關忽然按下,畫面整齊且僵硬地停頓在那裡,徹底卡殼。
沒人敢吭聲,因為誰也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些什麼。
周圍一時間一片詭異的寂靜,每個人都屏住了呼吸,心也瞬間被提到了心眼上,生怕這位佛爺在起床氣爆發下,直接把整個房子全拆了去。
然而,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卻見趙韓川始終沒有半點表態,只是靠在門邊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然後,又打了一個。
就當他打上第三個哈欠時,有人終於忍不住了,語調溫柔且透著一絲討好地道:「韓川啊,實在不好意思。我已經讓他們動作輕一些了,結果還是把你給吵醒了。主要是今天你爸要回來給我……唔,要不這樣吧,你繼續回去睡覺,我讓他們都先別忙了。反正,咱家也不差這點佈置。」
談吐之間,一如既往的柔情似水、楚楚動人,根本不需要他開口,從言談間總讓人感覺已經霸道地欺負了她似的。
真是一點都沒變!
聽到這個即使跨越了那麼多年依舊熟悉的聲音,趙韓川的眼睛微微睜開了一條縫來,用餘光瞟過在樓下客廳中央站著的那個風韻猶存的女人,嘴角輕輕浮了一浮:「啊,其實也不用。夢姨,今天是你的生日,本來就應該好好慶祝一下的。你們繼續忙吧,我這有防噪音耳塞,不用管我。」
女人聞言如遭雷擊一樣地站在原地,一時間彷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剛才……叫我什麼?」
周圍靜待著事情發展的傭人們也是一臉錯愕,驚訝地看著自家彷彿忽然換了個人似的少爺。
按照往常的劇本,難道不應該直接衝下來,把這個佈置地有些過分堂皇的客廳砸個稀巴爛的嗎?
「夢姨,我睡去了。哦對,差點忘了說,生日快樂!」趙韓川臉上露出了一抹堪稱善意的笑容來,將房門一甩,直接把外頭如同見鬼般的視線全部阻隔在了門外。
那個女人依舊因為今天過分玄妙的經歷而呆站在原地,顯然有些不是很明白,連名帶姓地喊了她整整十年的趙家少爺,怎麼忽然間就轉了性了。
女人名叫蘇夢,嫁給趙韓川的父親趙崇業,到眼下這個時間,應給也已經整整十年了。
她剛來到這個家的時候,趙韓川還小,對於這個突然出現在他家裡的陌生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