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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瞼下擦傷了一道血痕,似給素面朝天的她塗抹上了最明豔的妝容。
她小巧精緻的蝴蝶骨上滴落了一滴鮮血,不,那是刺在人心頭的硃砂痣。
曾柔不是二八嬌媚少女,十年的不幸婚姻搓磨得她不在年輕,眼角眉梢多了幾道的皺紋,論風情,她比不過李雨欣,論容貌,她比不過李雨欣,論嬌羞,她一樣比不過嫩若嬌蕊,身體柔軟,體態風流的李雨欣。
可不管在場人的原先對曾柔是怨是恨,他們終其一生無法忘記此時的曾柔。
眾人統一在心底升起一個念頭,他們不是來看曾柔熱鬧笑話的!他們才是最應該被嘲笑的人!
趙王目不轉睛的盯著曾柔,曾柔同樣也不錯神的看著他,彷彿在天地間,只留下了他們兩人。
眾人醒悟過來,看看冷若冰霜的趙王,再看看怒放至極的曾柔,他們是夫妻麼?
拓跋太夫人心思頗為複雜,從未有過的後悔閃過她的眼底,太妃華氏目光凝重,曾柔。。。。。。不再是她手中擺佈的棋子。
至於趙王府顧家各房頭的主事夫人們,她們清一色的是趙地人,頗為喜歡此時宛若怒放紅梅般的曾柔,同時亦有幾分的愧疚。
大夏朝廷派來的謝大人是個文人,曾柔的氣勢他不甚喜歡,曾柔□著小腿雙足,他看不上眼兒,太放浪了,即便受了委屈,也不至於。。。。。。但謝大人無法否認得是,他這輩子都忘不了這一刻。
諸葛雲,在場中人唯有他明白曾柔此時的心境,漆黑仿若狼一般的瞳孔頻頻閃爍,那是看到同類的興奮!
他曾經獨自一人在孤寂的角落裡舔乾淨傷口,以霸道無情的姿態出現在眾人面前,曾柔呢?她會怎麼做?
沙,沙,沙,曾柔光腳出門,踩在了撲了一層雪花的小路上,在雪地上留下了一串筆直的腳印。
她不冷麼?不覺得凍腳麼?
雪地上的腳印小巧清晰,彷彿泛著淡淡的粉色,同趙地女人相比,曾柔的雙足小巧玲瓏,她的身體有著大夏女子特有的嬌小玲瓏。
李雨欣看著一步步走到趙王面前的曾柔,她心底泛起了一陣陣的冷意,曾柔,這才是她的本來面目麼?她能鬥得過曾柔麼?能爭得過曾柔麼?
可如果不同趙王在一起,她又能去哪?
大夏不是她容身之地,她又中了毒,被趙王破了處子身,除了留在趙王身邊,她別無選擇。
李雨欣高高的揚起腦袋,目光停留在趙王身上,相信他不會忘記自己。
果然,趙王握住了李雨欣的手,李雨欣心底滿是喜悅,趙王沒有被曾柔迷惑,更沒有忘記她!
趙王深邃的眸子此時寧靜且深邃,嘴唇輕起:“曾氏,她是。。。。。。”
曾柔唇角勾笑,如同冰雪雕刻的臉龐剎那間綻放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趁著趙王錯愕之時,曾柔極快的揚起手臂,一記重重的耳落在趙王臉上,啪得一聲,驚呆了所有人!
趙王怎會躲不開?趙地的王者怎會被曾柔扇了耳光?是心虛?還是捨不得曾柔?
在場的只有趙王明白,他躲不開,曾柔抬手到打他耳光只是一瞬間,他反應再快,也躲不開,何況他心有雜念,又被曾柔的笑容迷惑,怎能躲得開?
不過,趙王挺身護住了李雨欣,他有點怕曾柔‘發瘋’。
“每一個紅杏出牆的女人的背後都有一段不幸的姻緣,都有一個無能的丈夫!”
曾柔將一直攏在袖口中的娟帕甩出,染血的娟帕落地,寒風能吹走輕飄飄的娟帕,卻吹不走地上的肉塊兒。
男人女人都知道地上的血塊代表著什麼,在場的人,包括屠殺俘虜的諸葛雲,包括冷傲的趙王,他們心底同時泛起一道徹骨的寒意,曾柔容貌上給人的震撼,遠遠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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