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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的信任被出賣,也許是沉默的付出反而不被理解……
他被遺棄,被出賣背叛……
他是在恨人,或許是恨世道,或者是命運蒼天……
現實之中,憤恨心痛之事共多少?不是嗎?一個在眾人眼中嬉笑遊戲快樂的自己不一樣有著深藏的憤恨心痛?皇帝昏庸,奸臣當道,外族入侵,自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許多悲劇在這個世界上演,卻無法拯救或改變,無能為力。
其實,在這個世界心痛的人何止一二,他還記得在嶽王廟遇到的一個叫空心的和尚說過,有心就會痛,心就是為痛而存在的,只是有些痛藏得很深,有些痛浮在表面。
是人的心必有痛,瘋殺手是誰?他又到底有著什麼樣痛心的過去?在笑書生的心中成了一個想解開卻又解不開的謎,他與瘋殺手僅有幾面之緣,根本不瞭解。
“北殺”金中原
頂空的烈日依舊不減的炙熱,近一個小時的狂奔,如雨般的汗水從宗北望的臉上灑落,浸透了衣衫,落於塵土之間,無聲無息,任誰的血也好,汗也好,淚也罷,對於塵土大地來說都是卑微的,不值的。
橫橋渡遙遙在望,一大片河水湍急的奔流著,被天空的烈日映照得金光閃閃。
宗北望隔遠看去什麼也沒看見,一片蒼茫與空曠,河盡處又是怪石叢林高山。
他突然看見河邊居然有一個人,彷彿盤坐垂釣,頭上也戴了個同樣的斗笠,穿的是一件金色的長衫,因為驕陽從他的身上四下裡反射,他便如一塊巨大的黃金。
宗北望的心裡開始有了一種不祥,如此荒野無人煙之地豈有獨自垂釣之理?
再近些了,於是一切都開始看得清楚,戴斗笠的人並非在垂釣,他的手裡有一把劍,拄著地,人就那麼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而他的身後,橫七豎八的躺了好多具屍體。
當馬蹄聲停歇,戴斗笠的金衫人也緩緩的站起,彷彿他一直都是在等待,可等的人終於到了。
宗北望的心中一凌,他看見了躺著的人都有著關府的標記,而且全是一劍封喉,沒有流血,只有傷口處有一點點已然凝固。
金衫人手中的劍已有所舉動,劍也是呈金色的,在烈日下四射著金色光芒。
宗北望突然想起了一個人,他是由四大殺手的出現以及眼前的這一身金衫、金色劍想起的——名列中原五絕頂高手的殺手門門主殺手之王“北殺”金中原。
他並不畏懼,信念還在,生命算什麼?他已說不清自己有多少次在刀劍金戈鐵馬之中九死一生,從十二歲上陣殺敵開始,如今已整整的八個年頭。倒下多少次,流了多少血,殺了多少敵人,無法計數,但他的勇敢與頑強贏得了來自敵人恐懼與贊服的稱號——戰龍。
戰龍是一種精神,一種永不言懼、誓死戰鬥到底的精神,這種精神超越了生命本身存活的意義——不是為活而活。
他只是想證實的問:“閣下就是殺手門門主有殺手之王稱號的“北殺”?”
金衫人冷冷的說:“沒想到你竟然真的過了我的四大殺手那一關,看來你的命還真硬!”
宗北望帶著極憤慨的責問:“你也身為宋人,且身懷絕世武功,不但不思報國,反而充當蒙古人的鷹犬,你簡直是為人的恥辱與悲哀。”
金中原不以為然:“在這個世界上只有錢才是皇帝,人就是錢的臣民,是錢的奴隸,每一個人活著都只是為了錢做事,錢讓人活,同時讓人活得好,所以它才是世界上最值得信任最值得犧牲與熱愛的,除錢之外,沒有第二種東西可與它相提並論,如果你能投身我殺手門,我擔保你會成為一名很出色的殺手,同樣可以過錦衣玉食的生活,豈不勝過你疲於奔命風餐露宿千萬倍。”
宗北望懷著鄙夷的冷嘲:“你以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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