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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頭都沒回頭的從另一邊的樓梯跑了下去,跑到門口就看到剛剛還在樓梯口的人現在正站在門口,望著她兩。
沒地跑了,兩人只能硬著頭皮上前。
「好、好巧,周姑娘怎麼在這?」思文推了一把身後的人訕訕笑著問道。
「我來給漣漪姑娘瞧病。」
兩人這才才看到周拂身邊站著一個穿著華麗,長相很是嬌艷動人的女子。
漣漪笑著看著兩人行禮道。
思文乾笑兩聲道:「漣漪姑娘好。」
花沉亭瞧了瞧,抬手遮住臉。
「剛才就跟周大夫在二樓上看到二位了。」
「是、是嗎?」思文看看周拂眼珠子一轉說道:「我們是來找人的,不是來喝酒的。」
這剛說完,話音還未落地,後面就傳來一聲笑,女子甜膩的聲音傳來:「是奴家拿酒晚了嗎?怎麼還在這等著了。」
兩人頓時身子一僵,回頭看到身後端著酒過來的女子。
這下真是演繹了什麼叫此地無言三百兩,兩人無語的地低著頭撓著額頭尷尬不已。
周拂抬眼看了看,轉頭輕聲道:「我先走了,藥記得吃。」
漣漪點頭笑笑道:「馬車我已讓人叫好在門口等著了,辛苦周大夫了。」
「謝謝,我先走了。」周拂轉身出了門,看到門口的馬車轉頭道:「不用送了回去吧。」
漣漪點頭,看著上了馬車的人轉身回了樓裡。
看到人上了馬車,門口兩人互相推搡著,誰都不想去,最後還是思文趁著花沉亭一個不注意,將人拉上了馬車推了進去。
思文跟駕馬車的馬夫坐在外面駕車,簾子裡花沉亭一臉無措的坐在角落裡搓著腿,手都不知如何放。
這該咋解釋。花沉亭看著不說話的人,是左右為難,還幾次想張嘴但看到周拂那一副清冷的模樣,她實在張不開嘴。
好不容易馬車停了,她趕緊從馬車裡出來,透了一口氣。
馬車的錢漣漪早就給了,下了馬車周拂拎著藥箱頭都不回的去敲門,守夜的人聽到聲音你連忙過來開啟門,看到外面的人一愣。
進了府,思文就拉著面前的人,小聲在耳邊道:「我先走了。」
花沉亭伸手去拉,可思文就跟泥鰍一樣溜之大吉了,氣的她是直翻白眼跟著人回了屋。
屋內燈亮著,風眠還未睡,洗漱好在外屋的床上坐著,聽到推開門立馬下了床穿鞋去看。
進門看到跑來的人,周拂輕聲道:「怎麼還不睡?」
風眠看到人,上前接過藥箱放在桌上,回頭看到身後跟著的人,睜大眼睛望著。
「小風眠,怎麼還沒睡啊。」花沉亭笑著捏了捏風眠有些吃胖的臉,抬眼看到桌在桌前的人,低頭小聲道:「快去睡覺。」
風眠看了一眼兩人,轉身跑去床上蓋上被子。
只剩下兩人了,花沉亭走過去坐下,小心翼翼的瞧了敲周拂的臉色,小聲道:「那個……今天是思文非拉我去的,她說請我喝酒,就只喝了酒,啥都沒幹。」
見人不說話低著頭,花沉亭撓了撓頭蹙眉道:「我真的什麼都沒幹。」
周拂垂著頭,半晌起身道:「去洗洗你身上的味道。」
「……」花沉亭一愣,洩了氣,看到人要走,趕忙伸手將人拉住討笑道:「能、能別跟祖母說嗎?」
周拂瞪了一眼:「撒手。」
「不,你先答應,不跟祖母說。」
周拂不理,伸手掰開胳膊上的手轉身就走,卻腳還沒邁就又被纏上了,她本來心裡就氣,再加上花沉亭還不消停煩她,想都沒想轉身拿起一旁桌上的茶杯朝拽著她的人砸了過去。
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