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頁(第1/2 頁)
花沉亭哼笑一聲,看向思文的包紮的胳膊:「你當我那麼多天飯是白送的,這種包紮手法除了她,還有誰。」
思文抬起胳膊愣愣的看了看,閉上了眼。
還是沒瞞住,思文只得讓人去請人過來。
花沉亭坐在案桌前沉默不語,等外面的人一走進去,思文就識趣的出了軍帳,並且還叮囑外面守衛計程車兵,不管裡面發生什麼都別管。
進了軍帳就看到坐在案桌後的人,懶懶的靠在椅子上撐著頭,些許時日不見,人被關外的風沙吹曬的黑了一些,眼裡神情淡漠,是從未見過的那種。
「營中規定,凡擅入軍營著按軍規處置,」花沉亭看著眼前的人:「是你自己去,還是我親自動手。」
眼前人不說話,花沉亭一下子猛站了起來,氣的用力一掌向桌子,指著人用,咬牙切齒問:「周拂,誰給你的膽子!」
周拂一愣,看著發脾氣的人瞪了一眼別開臉。
「現在馬上給我回去,立刻!」花沉亭繞過案桌上前盯著人嚴肅道:「這不是郊外秋遊,隨時肯能丟命,你是嫌我命長,還是嫌我活太久了!」
周拂抬頭,盯著人開口道:「我不是擅入。」說完轉身氣理都不理身後的人轉身走了。
花沉亭看著背影真是氣急,甩手就將案上的杯子砸了。
知道花沉亭在氣頭上,思文也沒敢去惹,一直到了下午來看守布和計程車兵說人醒了,她才去了軍帳。
烏被反綁著手跪在地上,嘴裡一直用突厥話罵著人,倆邊站著士兵,花沉亭坐在桌前也不說話聽著下面跪著的人各種罵,忍不住伸手掏了掏耳朵。
看著下面的人,花沉亭起身過去蹲在面勾起嘴角一笑,抽出身上的短刀,絲毫沒猶豫,收起刀落將一根手指剁了下來扔到一旁計程車兵面前:「派人給突厥王送去。」
跪在地上的布和疼的倒在地上大叫。
花沉亭看著人寒聲道:「我知道你會說我們中原話,再說你們突厥語,我就把你舌頭割掉。」
布和雙眼通紅,惡狠狠的看著花沉亭罵道:「我要殺了你!!」
「就你。」花沉亭滿臉冷漠,眼神不屑走過回去做著,看著下面的人:「來人,將人拖去綁起來吊到營前面,什麼時候突厥王退兵,什麼時候放人。」
放人?哪有這麼好,誰都清楚放回去也是死人一個。布和更是清楚知道的。
突厥王的軍帳里正商量事宜,就聽到帳外報說信件,阿史那德喊人進來拿過一看是個盒子,一開啟裡面掉出一根血淋淋手指。
阿史那德心裡一驚,在坐的人看著掉落的手指也是震驚不已。
「啊!!」阿史那德怒氣已下載直衝腦門,狠狠的摔了手裡的盒子將面前的案桌掀翻在地。
「請王息怒。」眾人起身安撫發怒的突厥王。
阿史那德雙眼爆紅,狠聲道:「最毒婦人心,他們中原人果然沒說錯。」
看著地上的手指,阿史那德許久才平復了心裡的怒氣轉頭看了看自己的部下,發話道:「派人去談。」
眾人一聽都面面相覷,每個人都知道他們之前是這麼對待大周的節度使的,如今這要是去了……結果不想而知。
誰都不想去,可又不得不去。
夜裡花沉亭在軍帳裡在想有什麼辦法把周拂弄回去,這邊就見思文進來說突厥派人來了。
「這麼快?」花沉亭拿著匕首往桌上一插沉聲道:「請進來。」
士兵將人請進來,花沉亭坐在椅子上看了一眼站著的人,一身黑褐色袍子,見到她彎腰左手搭肩行禮。
「花將軍,突厥使臣莫爾格。」
花沉亭抬頭看了一眼不由的笑了一聲道:「使者是來和談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