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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國璋看看自己的懷表道：&ldo;別說那麼多沒有的了，大帥嚴令我們於明天早上七點以前必須對當面敵人發起攻擊，你說怎麼辦？是不是把你們十六師換下來，讓我們三十一師頂上去衝擊一下？&rdo;

吳佩孚又轉過身看看地圖道：&ldo;我們當面可是有五個步兵師和近七萬地方部隊，雖然這兩天的戰鬥已經把其中的兩個打殘了，不過對方仍然佔有很大優勢，你一個師的兵力能有多大作用，校長又不許我們用坦克，你想怎麼沖。&rdo;

馮國璋撓撓頭道：&ldo;真沒想到，下到部隊來還這麼難受，大帥是怎麼想的，那麼好的武器不讓用，我們怎麼打呀。&rdo;

吳佩孚道：&ldo;校長對咱們也不錯，剛才有訊息說校長給咱們調來了兩個乙級空軍師，其中有一個是轟炸機師，不過剛剛換裝了那些外貿型的飛機，那也不錯了，整整一百二十架轟炸機呀，有他們受的。&rdo;馮國璋驚訝的說：&ldo;這麼多，那打那些土耳其人還不簡單。&rdo;想到在國內是看過的空軍轟炸表演，馮國璋已經迫不及待要試試了。

&ldo;你真有先見之明，提前就修了個大型野戰機場。&rdo;馮國璋說道。

&ldo;我修機場是經過考慮的，不讓用坦克，除了空軍國內也不會給我們其他重灌備支援了。你看咱們說那麼時候進攻。&rdo;

馮國璋走到地圖前看了一會兒道：&ldo;咱們明天清晨進攻，讓那些土耳其崽子在蹦蹬一夜，等到凌晨咱們先集中火炮進行一次炮擊，然後趁著天亮用飛機轟炸，同時步兵出擊如何。&rdo;

&ldo;好，就明天早晨，讓你們三十一師凌晨進入陣地，咱們幹一次大的，也讓那些外國人看看咱們人民軍的實力。&rdo;吳佩孚說著，拳頭在空氣中興奮的一揮。

&ldo;沒錯。&rdo;馮國璋點頭道：&ldo;讓他們看看咱們空軍的實力，估計等他們些的報導一發回歐洲，咱們各大飛機製造廠的訂單又要猛漲了，等回去可要向大帥申請特別獎金呀。&rdo;兩人同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第二天凌晨，野戰機場已經忙碌了起來，機械師們整夜沒睡都在檢修飛機。到了四點鐘所有的飛機已經加好了油等待出發的命令了。二十七歲的第四空軍師師長孫久國笑著問自己的僚機飛行員二十一歲的空軍少尉張雲海道：&ldo;怎麼樣？是不是很緊張？&rdo;張雲海點點頭：&ldo;是啊，這可是咱們第一次參戰，可別幹砸了。&rdo;孫久國哈哈一笑：&ldo;怎麼可能，土耳其連空軍都沒有，怎麼打咱們，一會兒咱們就只管把轟炸機掩護到地方就可以開始對地掃射了。到時候冷靜一點，別自己出狀況就沒問題，這換裝的飛機雖然差了點但和咱們在航校的初級教練機區別不大應該沒問題的。&rdo;這時第七空軍師的師長劉子海走了過來打招呼道：&ldo;怎麼樣老孫，有沒有問題，這可是咱們第一次參戰呀。&rdo;孫久國回答：&ldo;誰不是第一次，這可是咱們北疆空軍的第一次戰鬥，好好打，爭取打出咱們人民軍的氣勢來。&rdo;劉子海開玩笑道：&ldo;那你們可比不過我們了，在打地面部隊方面我們轟炸機可比你們戰鬥機有優勢。&rdo;孫久國打趣道：&ldo;那可不一定，你們飛的那麼慢，沒準讓人家把屁股打著了也說不定，我們戰鬥機的機槍掃射也不是吃素的，要不然咱們打賭。&rdo;劉子海道：&ldo;賭就賭，就賭兩盒中華香菸。&rdo;孫久國點頭：&ldo;沒問題。&rdo;兩人相視大笑了起來。這是第四空軍師副師長馮繼輝走了過來道：&ldo;兩位老大笑什麼呢？這麼開心？&rdo;劉子海道：&ldo;戰前調節下氣氛嘛，這可不